一夜纏綿,赫舍裏氏曲意逢迎,讓康熙皇帝鮮少有的暢快,他亦不得不承認,赫舍裏氏的身體非常之曼妙平生僅見,壓在身下肆意把玩帶給他的滿足感是他很少嚐到的,女子是對他辛苦治國的獎賞,她尚未觸及康熙皇帝的底線,遂康熙願意陪她玩玩。誰最會演戲,誰最是無情,康熙會讓她明白過來。
“你多睡一會,朕去上朝。”
無論多好的女人,都不會讓他荒廢朝政,赫舍裏氏身子如雲泥,康熙很滿意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在太監的伺候下穿上龍袍,yù戴他頭冠時,眼前出現一雙素手,甜柔的聲音:“萬歲爺。”
不知何時赫舍裏氏已經起身,並將朝冠舉給康熙,粉頰微垂,身上尚有歡愛的痕跡,眉間含情,嫵媚入骨,端是位讓世間男人腳軟的佳人。然康熙卻繃著臉,取過朝冠帶到頭上,冰冷道:“往後這些事交給奴才做。”
許是看出她的詫異,還沒玩夠的康熙緩了緩神sè,“朕疼惜愛妃你。”手指跳了一下她的衣領,康熙離開景仁宮。赫舍裏氏從方才的緊張到釋然,她捂著ōng口,好懸,好懸,以為康熙是識破了她。
“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嗻。”
赫舍裏氏很不喜歡身上的粘稠,甚至康熙碰她一下她都感覺惡心,赫舍裏氏將身體埋入溫熱的水,兒子,兒子,你快回來吧,她一定要將夭折的兒子再生出來。
”主子。“
擺放浴桶的屏風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嬤嬤跪地回道:“地字旗的奴才沒用,探聽不到忠勇公爵消息。”
赫舍裏氏靠著浴桶,“還有人不喜歡銀子?”
“回主子的話,忠勇公爵夫人治家很嚴,府上的奴才不容易收買,除了她身邊的人,她誰都不相信。”嬤嬤聲音極低:“四福晉定下的各種規矩在公爵府裏也適用。”
“四福晉。”一向沉穩處變不驚的赫舍裏氏嘴裏迸出這幾個字來,她不是沒想過一到將四福晉打下去,她躲過永和宮毒,隨後便因懷孕不出門,她不能讓四阿哥有兒子,無子的四阿哥康熙如何都不會傳位,她派出去的最優秀的死士好不容易混進四阿哥府,卻從事到馬糞的工作,離著舒瑤有十萬八千裏。
四阿哥府上的奴才出門必須有人陪伴,沒有差事更不許四處遊dàng閑話家常,弄得她派進去的死士三個月困在府裏動彈不得,連一絲的消息都送不出,至於接近四阿哥四福晉的飲食,那更是不行,從飯食用料,到擺膳的丫頭,經手的每一個人都是舒瑤用得慣,信任的人,也都是查過祖宗八代沒什麼特別嗜好的人。
她的死士想要收買奴婢,也找不到機會,上次因他妄動,被個管事嬤嬤教訓了整整十日,挑馬糞的工作越來越重,她竟然接到死士求救的信箋,想到此事赫舍裏氏怒道:“飯桶,廢物。”
她費盡心思訓練又喂了秘藥的死士,竟然被一個慵懶四福晉拿得死死的,按舒瑤的話說,他隻能挑馬糞,赫舍裏氏聽說這話後,巨大的侮辱撲麵而來,差一點氣得她吐血,從沒人敢如此對待她,她可對康熙隱忍,對舒瑤她是一點都沒看上,她憑什麼侮辱她?唯有她掌權後,再來處置不知分寸的四福晉。
“四阿哥如何?”
走不通四福晉,赫舍裏氏便想下狠心廢了四阿哥,廷杖的人是天字旗的,卻被胤禛躲過,一次不行,赫舍裏氏豈會容易放棄的人?各種死士悄悄的靠近胤禛,爭取早日給胤禛下絕育藥,為此赫舍裏氏在琅嬛福地沒少忙乎,靠近胤禛的死士人手一份絕育藥。
“四阿哥難以接近,有人靠近四阿哥,被四福晉領人打了。”
“女死士?”
“不,是男的。”嬤嬤羞愧的低頭,“四福晉說男人更可惡,他是在肖想四阿哥,直接捂了嘴,打死不論。”
“...”
赫舍裏氏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兩世為人她實在琢磨不透四福晉的腦袋怎麼長的,這話不僅她感歎過,康熙也感歎過,所有的自以為聰明人都感歎過,“失敗了?”
“各種失敗,地字旗損失慘重,也不知怎麼回事,凡是咱們的人靠近四阿哥,四福晉總會適時的出現,而四阿哥身邊的人更是難以收買。”
”衙門呢?本宮記得四阿哥在戶部。”
“奴婢沒用,還收買不了戶部屬臣,況且四爺在養傷,皇上命其閉門思過,輕易不出門,據傳專心陪著四福晉。”
“他是四阿哥?”赫舍裏氏攥緊了拳頭,“他怎麼可能是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