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誌遠這句話,康熙如同爬上岸的魚兒,嘴chún幹動彈發不出聲音,康熙曾經不厚道的想過誌遠的反應,或在讚同,或假裝反對實則讚同,他也曾想過誌遠會喜真心反對,然康熙就沒料到反對後麵,那句不合規矩是從哪來的?即便是反對冊立胤禛為儲君,不能用不合規矩拒絕啊。
康熙麵sè有些yīn沉,用實際的行動表明他很受傷,手臂重重的敲在誌遠的腦袋上,“說,給朕說清楚了。”
誌遠也不敢躲,當做康熙受刺jī才會如此‘疼愛’他,義正言辭的說:“如方才萬歲爺所言,您冊立儲君既是國事兒,又是家事兒,但無論無論國事家事都得按照規矩來。”
“三皇五帝時,是立賢,誰對部族貢獻大,誰就可以成為部族首領,神農嚐藥,大禹治水...”
誌遠滔滔不絕的說著上古的事兒,康熙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聽到誌遠說到了商湯之後的家天下時,距離誌遠說得第一句話已經過了半刻鍾了,看誌遠的架勢想給他掃盲,上曆史課,康熙終於忍不住了,“你說得朕都清楚,朕是問你為何不合規矩。”
“咳咳...萬歲爺如果不想聽奴才解釋,奴才可以jīng簡的。”誌遠清了清嗓子,“其實奴才還沒說完,但說這些前朝的事情就是想讓您知曉立儲的恒古不變的道理,雖然漢人的帝位傳承同大清不一樣,但想讓漢人不在非議八旗不懂得禮數,立儲之事...冊立儲君,立嫡立長。亦可立愛,但立愛的結果一般不好。”
“不是奴才沒有sī心,而是四爺哪一方麵都站不住腳跟,他既非長子,又非嫡子。萬歲爺對他寵愛嗎?說實話奴才真真是沒看出來啊。”
“閉嘴。”
康熙麵sè更為難看,他還不夠寵胤禛的嗎?都想著將最尊貴的位置給他了,隻是平時的表現不太明顯罷了。康熙疼愛誰會對誰比較嚴厲,給他很多的工作做,錯。是給胤禛發揮才幹的機會。他做得這麼明顯了,誌遠眼睛瞎了才沒看出來,“你懂什麼一點不疼愛胤禛?不疼他的話,朕會將你閨女指給他做福晉?會想著幫他掩飾...告訴你,朕最疼胤禛了。”
幫著胤禛掩飾怪病,康熙認為他做得tǐng到位的,換一個皇子。得了胤禛那樣的怪病,想要出家,康熙雖然會不讚同。但絕不會像對胤禛這樣jīng心盡力。
“恕奴才眼拙,四爺到現在身上沒爵位。經常被您罰跪太廟,您看不順眼了就將四爺仍出京城去,雖然有鍛煉的他的心思,然不是四爺強韌不一定就能承受得住。在您給皇子的賞賜中,四爺也是最少的,您到底哪裏疼四爺?”
胤禛也是倒黴催的,攤上了康熙皇帝做阿瑪,誌遠捂著腦袋,康熙簡直將他的腦袋當成木魚在敲打,一下狠似一下,做皇帝當成康熙這樣被臣子說得大實話氣到,也是很不容的。
誌遠說出那番話便預料到會被被康熙如此對待,上位者被戳中心事一般會動怒,挨打就挨打唄,全當胤禛經常xìng的給他收拾爛攤子的報酬,往後...誌遠一眾闖禍會更為的理直氣壯,“萬歲爺,您別把奴才敲傻了,奴才還惦記著給您盡忠呢。”
康熙的手臂停在半空,看了誌遠好一會,不可否熱他心裏是燙貼的,誌遠同老四福晉一樣,讓康熙愛恨難解,“朕是皇帝,朕疼兒子的方法同你想得不一樣,雖然朕常為難胤禛,對他鮮少有好臉sè看,然朕如果說誰好,或者徹底的忽視誰,對皇子來說才是”
見誌遠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康熙莞爾一笑:“說多了你也不懂,老四如今雖沒爵位,但除了皇帝之外,最重的位置就是太子之位,早在你徹查刑部的時候,朕就有心...可他推掉了,如今也不晚。”
這個時候做上太子位置,不知道再過五年康熙還會不會這麼想,誌遠雖然心裏反對,但話出口就轉了個彎兒,“如果萬歲爺想冊立四爺,請立德嬪娘娘為皇後,四爺成為皇後娘娘嫡子,雖然趕不上元後嫡子,但都是嫡子也交代過去,且不提大清立儲是自已子貴,如果的德嬪娘娘成了皇後,誰也貴不過她,四爺成為太子名正言順。”
康熙怔住了,他可從沒想過讓德嬪當皇後的,雖然他的生母是佟佳氏,但比德嬪高得多,康熙道:“這個...朕對元後,對表妹一往情深,朕命格克妻,朕不想再立後。”
“萬歲爺您說疼四爺的,不冊立德嬪娘娘為後,您如何讓四爺名正言順的成為儲君?天下人會議論四爺不是正統,其餘皇子阿哥如何甘心?二阿哥做了太子這麼久,照樣有很多不服氣的,四爺貿然上位,沒準會引起軒然**ō,倒時...被您疼愛的皇子阿哥會更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