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吧，明天再說。”林盡染打了個哈欠，先站了起來。
其他人也前後離開。
顧瑰洱和李小正他們看到文藝賞其它參賽隊伍，也在招人，有的隊伍已經開始練習了。
招人的方法，讓顧瑰洱忍不住眼皮抽搐。
被塞了一手的小廣告，上麵都印著女孩子的照片。
這不和籃球社當初招人的時候，一模一樣嘛！
作為鼻祖的顧瑰洱不覺得很光榮，反而隻想溜。
有個漂亮女生上前塞給她一張小廣告：“嗨，小姐姐，有沒有興趣到我們舞蹈社？”
“舞蹈社？”
她想舞蹈社都是女孩子，放妹子的照片，用處應該不大吧。
好奇地低頭看手裏的小廣告。
表情瞬間扭曲成苦瓜臉。
一個有億點點油膩的肌肉男，被印在了小廣告上。
漂亮女生一臉光榮：“怎麼樣？我們舞蹈社的帥哥，到我們舞蹈社，送帥哥微信。”
她眨巴眨巴眼：“怎麼樣，小姐姐，要不要來？”
顧瑰洱連忙擺手拒絕：“不必了不必了。”
她著急忙荒跑了幾步，跟同樣慌張的李小正撞上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小正邊笑邊搖頭歎了口氣：“我在藍大三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同學們對文藝賞的事情這麼熱情。”
“是啊，盜我們的創意就算了，還……”想到油膩男的照片，顧瑰洱說不下去了。
“不得不說，這和林盡染脫不了關係。要不是她又是小廣告，又是立牌，還發到學校論壇裏，估計不會有這麼多人模仿。”
她本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卻突然想到什麼。
臉上的笑僵硬起來：“她不會是故意的吧……”
她覺得可能性真得很大，轉頭看向李小正：“她是故意把籃球社招人的事情搞得花裏胡哨，調動所有人的積極性，讓他們參與進來。她說要贏下整個文藝賞，是認真的？”
李小正臉色也是一變，不過隨即搖了搖頭：“不會吧，當時那種情況，怎麼能有人連第一步都沒走好，就已經想到了下一步甚至下下步？”
顧瑰洱見多了林盡染的騷操作，不覺得區區預測未來，對林盡染有什麼難度。
解釋了一句：“你跟我們不是一屆，不清楚，林盡染跟人這個字不沾邊。”
李小正不明白她怎麼誇著誇著，就罵上了？
暗歎一聲：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欺我。
“但是現在我們籃球社，都要麵臨解散了。”
顧瑰洱聽他這句話，也垂下了頭。
……
林盡染按照手機定位，獨自到了和袁方約定好的餐廳。
拄著拐走了進去。
她的腿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連疤痕都看不見了。
可惜舅舅和哥哥們，非要裝作看不見。
拄拐走路，已經成了她居家旅行必備技能。
這家餐廳，在藍城頗負盛名。
來來往往，都是豪門商賈，因為隱私做得好，不少明星也願意到這裏來光顧。
負責招待的人，看到林盡染，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小姑娘，你要是想吃飯，去別處吧。我們這裏，不是你這種普通人能消費得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