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江太醫這種老頑固居然會賞識人,這對於慕容小小而言,相當可笑。
對此,她沒有多說,總歸太後都發話了,她不好將人給趕走。
不過在施針之前,她抬眸朝著江太醫望了一眼。
不知為何,她的心裏麵總有種隱隱的不安,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得。
“太後,我開始了。”
慕容小小深吸了一口氣,在穩定心神後,隨之開口道。
在施針的時候,她必須要全神貫注,不得有半點馬虎。
為此在看到太後點頭後,她便落下了第一針。
今日的步驟如同先前那般,再次重複了一遍。
然而江太醫卻不同於昨日,他一直都在周圍來回的走動著,看上去似乎是在鑽研慕容小小的針法。
對於這樣的情況,旁邊的柳溪看看再眼中,未曾有上前阻止的打算。
就這樣在過了一個多時辰後,慕容小小方才將手給收了回來,將最後一根針給放下。
“太後,可以了。”她平靜地說道。
太後在聽聞此話時,微微一怔。
不知為何她的心口有種悶悶的感覺,不似先前那般順暢。
對於這幕,站在旁邊的江太醫並不感到一點意外。等太後臉上的不適明顯表露出來後,他方才焦急地上前說道:“太後,你怎麼樣了?”
在聽聞此話時,太後麵色痛苦,捂著胸口道:“我這個身子不知怎麼回事,今日覺得十分不舒服。”
江太醫見狀,氣憤地看向慕容小小,厲聲質問道:“你到底對太後做了什麼?”
麵對這句質問,慕容小小神情無辜地說道:“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太後怎麼會這樣?”她本能的上前準備號脈,然而剛走過去,卻被江太醫給一把推開。
“定然是你施針出了錯誤,這才讓太後不舒服。”江太醫氣憤地說道,主動為太後號脈。
這一號脈,他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幾分,焦急地說道:“太後,這個慕容小小分明就是庸醫,如今你的脈象極為紊亂。再這麼下去的話,非要被這個女人給害死了。”
“來人,還不將此人給拉下去處決!”
見時機到了,柳溪當下就吩咐道。
外麵那些侍衛在得到命令後,紛紛走了進來,隨之就要動手將慕容小小給帶走。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慕容小小麵色冷沉地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害了太後,連脈都不讓我號,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假話!”
可就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太後卻不由自主地一口吐出了鮮血。
噗嗤——
隨著黑色的鮮血吐在地上,慕容小小可謂是百口莫辯。
柳溪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眼底瞬間就浮現出滿意的神色。不過她很快又恢複了先前氣憤的樣子,嗬斥道:“你們還愣在這兒做什麼,快將此人給抓起來,就是她害了太後!”
得了這話,侍衛不由分說,上前就將慕容小小給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