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會藏著什麼秘密,那麼邱遷為什麼一定要來這裏呢?

廖虞突然想到那孩子的樣子。

“金道長,這房間是由誰來打掃?”

聽見這個問題,金道長了然一笑,好像很高興廖虞能問出這個話題。

“這件屋子就是由剛剛那個孩子打掃的,隻不過是每天的一早那孩子會來這裏打掃。”

邱遷不能見到孩子,可是舐犢情深的感情一定會讓他有一種衝動將自己想要的東西傳遞給這孩子。

所以這個辦法將是最保險也是最不會被人察覺的方法。

金道長接著補充:“起初的時候隻會是一些小玩具,後來等孩子大了的時候就是一些筆墨紙硯這些用得上的東西。”

“每次那孩子都會將撿來的東西 拿給我看一下,我見沒有問題,才會讓他收下。”

“這孩子知道是有人故意給她的嗎?”

金道長搖頭。“不知道,是因為這客房裏麵經常會有客人留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也算是給我們添日用的東西,所以他們也不會特別的留意這一點。”

所以邱遷就利用了這一點,將想要交給孩子的東西通過這個方法留在這裏。

廖虞相信,邱遷既然在木欄杆上麵寫了這幾個字,就一定有他的寓意。

“邱遷給這孩子可是留下了什麼東西沒有?”

廖虞這樣問一來是有個猜測,二來是因為這孩子實在是太過的牽連著邱遷的心,讓他難以割舍。

難以割舍就會出現問題,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邱遷不管最後是因為什麼將線索引到這裏,都一定和現在的這個孩子有關。

金道長想了想。

“我隻知道,這孩子被送過來的時候帶了個小被子,那被子上麵的花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的,這樣的東西不能留給孩子我就收起來了,你們要是好奇的話,我可以拿出來給你們看一下、”

最終這孩子還是要歸本溯源的,所以這些東西金道長都是給他們留著的。

這些東西他本來是想要在他死錢拿給他們的,現在倒是能先拿出來了。

“那就有勞金道長了。”

幾人跟著金道長進門,先是等了一會兒,隨後才看金道長手捧了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這個就是了。”

說完他將其中的東西打開,放在幾人的麵前。

允祀見到包裹上麵的繡花一下子眼睛眯了起來。

他手掌握成拳,微微顫抖。

“這東西是墨家軍才會有的。”

這一點倒是不出奇,畢竟邱遷是從墨家軍出來的,所以自然是會有墨家軍的東西。

可看允祀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單純的這件事。

廖虞拽了拽允祀的衣袖問:“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允祀點頭。

“按理來說,墨家軍裏麵的人,是不能有任何的感情,他們是不能成婚生子的。”

“我們一開始說,邱遷是因為違反了規定和其他人苟合生下了孩子,所以才被逐出墨家軍的。”

“可包裹這孩子的東西明顯就是墨家軍裏麵專用的東西。”

“這些所有有痕跡的東西,邱遷按理來說都是不能帶走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