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孩子包裹用的棉被,就是邱遷當年在墨家軍裏麵從軍的時候所用的東西,這一點就自相矛盾了。”

“難道這件事還有其他的隱情。”耿迪這樣說的時候眼睛是始終盯在允祀身上。

允祀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自己也有些摸不到頭腦。

“我不知道。”

“我隻是知道這件事怕是和當年的記錄有明顯的出入,但是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我暫時還是不知道的。”

廖虞沒有這些男人的那麼多好奇心,她手裏拿起棉被在手上細細檢查。

邱遷將他們引到這裏,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告訴他們,既然線索已經隻有眼前的這一些了。

那麼廖虞相信,隻要從這些東西上麵尋找,就一定能找到必要的線索。

她反複翻找棉被上麵的痕跡,有將上麵的圖案自己尋找了一遍,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就在要放棄的時候,她見到棉被邊緣縫線的地方明顯見到有不同的顏色。

“金道長,可否借我一把剪刀?”

廖虞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想要剪開這個棉被。

金道長見廖虞的意思,有些猶豫。

畢竟是死者留下來唯一的東西,將來是要交給他的孩子的。

若是現在被剪開,怕是日後沒有辦法交代這件事。

廖虞胸有成竹,“道長你放心,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隱藏的東西。”

“隻要我能找到其中的線索,邱遷的當年的意思也就明朗起來。”

“我覺得不管如何,若是他一輩子都不知道這些真相的話,恐怕會遺憾終生。”

“也對不起他父親對您的期待。”

“所以不管如何我都是希望在這件事上,金道長能配合我們。”

耿迪是大理寺的人,若是金道長執意不同意的話,他們也是可以直接將證據帶走,到時候依然可以剪開查看裏麵的情況。

金道長想了想,還是放棄。

他親自替廖虞拿來了剪刀,看著廖虞順著棉被的縫線將棉被剪開。

棉被一被剪開的瞬間,廖虞和其餘三人都看見棉絮中,藏著的那一封用信封包裹好的信件。

“這裏麵還真的有線索。”

金道長一來有些驚訝,二來就是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

他鬆了一口氣之後,和幾人一同檢查起來信件上麵所寫的內容。

信件一共分成了兩冊,其中的一封是交給這孩子的。

另一封上麵則是寫明交給大理寺的人。

廖虞他們打開了第二封信,簡單的讀過之後,心中百感交集、

其中不外乎是講明了這些年他的一些事情,加上後麵的意思也比較明朗,大致總結出來隻有幾個原因。

其一就是邱遷當年離開墨家軍其實並不是因為和這個女人相愛被趕出了墨家軍,因為當年胡家滿門都被皇帝針對,老將軍發現隨時有可能會有狡兔死走狗烹的可能性,所以默默的安排了一些進宮。

而離開的這些人之中,大部分的都是當年老將軍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