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生大力!好,很好,以後打架不帶怕的!
冬青伸開左手,一個平平無奇的口哨靜靜躺在手心,左看右看都很普通啊,“你剛才為了搶口哨把我推倒,害我受傷,太狠了,讓我忍不住懷疑,這東西到底有什麼不平凡的地方?”
這就是書中所說的認親信物?助女主成功的關鍵物品?
正是這小海螺口哨,才讓原女主曾芳華認親成功,成了大院子女,靠著祖蔭往上爬,順風順水,帶著葛文忠一路平步青雲。
原主至死都不知道,她不是孤兒,她有父有母而且家世不凡,卻在不知情中,將家人和機緣拱手相讓,一輩子被困在悲劇裏,悲慘的死去。
而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奪走她一切,踩著她的屍骨當墊腳石的狗男女一輩子風風光光的,是世人羨慕的恩愛夫妻,人生贏家。
好人不長命,壞人享盡榮華富貴,這公平嗎?
冬青表示,她是不會給任何人當墊腳石的,想都別想。
爺爺早就教過她,千萬不要憋氣,不要委屈自己,誰讓你不高興了,直接打回去!
受了委屈當場還回去!不帶隔夜的!嗯,心髒病人不能受氣!
幸好,她穿來的時機剛剛好,認親的信物沒有被騙走,一切還來得及挽回。
葛文忠身體疼痛難忍,男人的自尊心也受到了重創,又羞又惱,“葉冬青,我是你男人,你發什麼瘋?快扶我起來。”
冬青居高臨下的看著葛文忠,眼神熱切起來,慢慢撩起衣袖。“第一次知道打架這麼爽,一直打一直爽。”
前世她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更不要說打架了。
還想打他?葛文忠看著像換了個人的女子,心底泛起一絲驚恐。
“你別亂來,冬青,有話好好說,我……隻是氣你不把我當你男人,沒有一點尊重,就嚇唬你一下,我哪舍得真打你?”
“你怕了。”冬青嘴角噙著一抹淡笑,也不過如此嘛。
葛文忠肚子疼的厲害,臉漲的通紅,這麼說破他不要臉呀?
“你裝溫順賢惠那麼久不就是想嫁給我嗎?別再鬧了,我的耐心有限,我是你男人,你一輩子的依靠,惹惱我對你沒好處。”
這是原主的忍氣吞聲把他慣壞了,讓他覺得永遠能拿捏住對方。
沒有得到過家庭溫暖的孤兒,越渴望家庭和親情,更何況他是萬裏挑一的大學生,前程遠大,傻子才舍得放棄呢。
“我說了,選二離婚。”冬青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狗男人把她惡心壞了。
葛文忠的表情僵住了,他都給台階下了,她怎麼還不順著走下來?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可能!他做事向來小心謹慎,這點自信是有的。
他掩下複雜的心思,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我是開玩笑的,你別較真了。”
“我知道這口哨是你的寶貝,是你片刻不離身的幸運符,眼下我有一個特別重要的考試,關係到我的前程,想借幾天戴戴,沾點福氣。”
他很是篤定的說道,“夫貴妻榮,我好了你才能好,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吧?”
冬青的拳頭硬了,握住雙拳,發出哢嚓哢嚓響聲,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這天氣好冷,手都凍僵了,我可以給你兩巴掌暖暖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