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大開眼界,歎為觀止,太不要臉了。
這人明明在鄉下跟曾芳華打的火熱,確定關係了,轉頭就聽從父母安排娶了葉冬青,卻不盡夫妻義務。
這會兒還說什麼夫貴妻榮,滿嘴胡說八道,就知道騙女人。
這樣的垃圾居然是男主,真不可思議,嗯,三觀不正的作者寫的。
嗯,她現在是葉冬青了,會承擔起原主的責任,了結恩怨。
她心思飛轉,微微一笑,“不幫,除非……”
葛文忠煩死了,以前百依百順的女人怎麼變的這麼難纏,nnd,真煩。
“除非什麼?”
冬青眼珠滴溜溜的轉,“你給我寫一份認錯書,說明你婚內出軌,跟別的女人搞上了,如果再有下次,就自願賠付一千塊給葉冬青。”
葛文忠倒抽一口冷氣,臉色劇變,“你……你胡說什麼?”
她居然知道了!誰告訴她的?怪不得不裝賢良了!
“我是聽你媽說的。”冬青是瞎說的,葛家人把原主當外人,瞞的密不透風,將她騙的團團轉,一輩子為他們作牛作馬。
這樣的人家,就該後院失火。
葛文忠聞聲色變,“這不可能。”
話雖這麼說,但心裏直打鼓,這事隻有他父母知道,弟弟妹妹年紀小就瞞著他們,巷子裏的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葉冬青一臉的純良,“得,這年頭說句真話太難了,愛信不信吧。”
葛文忠打算回去找父母好好說說,有些事情不要亂說。
這會兒沉著一張臉,“冬青,你要明白一件事,沒有葛家你什麼都不是。”
這無處安放的優越和傲慢啊,太膈應人了。
葉冬青嗬嗬一笑,扭頭往外走,“你一個人玩吧,對了,別忘了拎上你家的馬桶。”
葛文忠看看倒在地上的馬桶,一臉的嫌棄。
他心中怒火狂燃,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不識抬舉。
看著女子毫無防備的背影,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從地上撿了一塊磚頭,悄無聲息的衝過去。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騙不行,就搶!
冬青其實一直暗暗留心著,一聽動靜不對,回頭就是一巴掌,打中葛文忠的胳膊,葛文忠的手一痛,手中的磚頭掉在地上。
葛文忠畢竟是男人,比冬青高出一個頭,兩人扭打在一起,不知怎麼的,冬青手裏的口哨飛了出去,一個漂亮的弧度,掉進了……旁邊的糞坑,迅速沉了下去。
葛文忠:……
葉冬青:……真的是個意外!
“掉進去了?”葉冬青錯愕萬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微微側頭,手指了指糞坑,一臉的無辜,“跳嗎?”
跳嗎?跳嗎?跳嗎?如魔音般在葛文忠耳邊不停的循環,臉色鐵青。
他手一指,命令道,“那是你的寶貝,快去撿起來。”
嫁給他,就得聽他的話,想爬到他頭上,那是白天做夢。
他至今覺得冬青說的離婚不是真的,隻是挾製他的手段,他條件那麼好。
他哪知道葉冬青已經換了裏子,現在是鈕祜祿冬青。
“算了吧,髒成那樣。”冬青麵上特別無辜,心裏卻直翻白眼,明知原主對他情深意重,他不接受就算了,還心安理得的踐踏別人真心,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更讓人不恥的是,他還裝的道貌岸然,吃幹抹盡還嫌肉不夠香。
“如果你非要不可,那自己跳進去找,反正我不幹。”
葛文忠臉色黑沉沉的,“你不想過下去了?”
“對呀,不想過了,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麵目了,一個太監而已,街上隨便哪個男人都比你強。”葉冬青嘴上不饒人,反正四下沒人,不用擔心崩人設。
至於這狗男人,主動給她找好了理由,裝的!
行吧,能自洽就行。
這話太毒了,是個男人不能忍,葛文忠自諭是高貴的大學生,自視過高,哪受得這樣的羞辱?
他隻是不想跟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圓房,不是有問題!
他都氣瘋了,腦門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惡狠狠的抬起腳往女人踢過去。
葉冬青早有防備,仿若不經意的一個側身避了過去。
一腳踢空的葛文忠收勢不住,葉冬青又在後麵補了一腳,撲通一聲,男人重重栽進了糞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