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好吧!直說!我也會騎自行車,可是我不會送你的。”
東鄉純子道:“不行!你說了謊現在必須送。”
我搖搖頭道:“不送。你不會自己騎回去啊!”
東鄉純子道:“我不會騎!”
我道:“那就沒辦法了,走路吧!”
東鄉純子大怒,開口道:“在問你一次,你到底送不送?”
這個女人的脾氣還真大,說來就來,不過她現在能拿我怎麼樣?發脾氣又有什麼用?我並不再意的回答:“再回答一次,不送。”
東鄉純子狂怒的開口道:“我斃了你!”說著從腰後麵直接摸出一把手槍。
日!她還帶著槍啊!我還沒等她把槍舉起來,當下就飛快的開口:“好!我送!”沒辦法啊!她狂暴女人手中拿著槍可不是鬧著玩的。
東鄉純子拿著下槍開口道:“剛才不是很堅定的不送嗎?說拿著刀逼你也不送的嘛!”
我隻好開口道:“拿刀的我是不送,不過拿槍的我隻能送了。”
月亮真圓,非常的明亮,銀色的光把大地照的異常明亮,四下的樹兒草兒在微風與月光中別有風味,還可以聽到我那個年代早以聽不到的蛐蛐之類的昆蟲的叫聲,真是個美麗的夜晚。
路卻並不好走,土路上麵好多石頭,騎著個自行車非常的顛簸,這個路嘛!還是二十一世紀的好!坐在我後麵的東鄉純子由於折騰的太久也累了,抱著我的腰,頭靠著我的背在打盹。隻是苦了我這個騎車人,不過沒辦法啊!誰叫她手裏有槍呢?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有些時候說話還算正常爽氣,可是正如她自己講的,愛鑽牛角尖,打破沙鍋問到底,同時還容易動怒,暴力傾向嚴重,估計還有精神分裂的傾向,而且還是個軍官手裏還有槍,實在是太危險了!
今天她真是把我折磨夠了,都十一點鍾了還在荒郊野外蹬自行車,以後我是絕對不見她了,她這種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終於,在蹬了三個小時的自行車後,終於是來見到城市了邊上,我叫醒還在打盹的她,問清了她部隊的位置,又騎了半個多小時,把她送到門口。
東鄉純子打了個哈乞,從後座上跳了下來,開口道:“今天過的真有意思。”
我搖了搖頭心中一歎說了句:“我走了。”
東鄉純子一下拉著我的車,爽氣的開口道:“還在為我拿槍嚇你生氣?真是的,你還真以為我會開槍打你?”
我不想與她多糾纏道:“沒有事,我知道你不會開槍的。不多說了,我走了,你也該進去了。”
東鄉純子道:“你就是在生氣,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小氣呢?”
暈!我還小氣,你刀槍並用這麼的折磨我,我還要高高興興的對待你?真是不可理喻。
東鄉純子又道:“好了!對不起了!有空我請吃個飯算是陪禮總可以了嗎!”
我連道:“吃飯就算了,心領了!我回去了”說完直接騎車跑了,吃飯!決對是不可能的事了!
終於是與她分了手,我騎著車又用了一個半小時才回到家,然後倒頭就睡!櫻會東鄉純子這種神經病似的女人居然能當軍官?居然讓還我給見碰到了!今天真是太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