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有話不妨直說,拐彎抹角倒顯得像個女人。”
“王妃你……”
饒是任何男人被說不如一個女人都要動怒,更何況高高在上的晉王,更是被氣得臉紅脖子粗。
“晉王,本王妃有沒有指名道姓,你這麼迫不及待對號入座做什麼?既然對號入座了,就不要動這麼大的氣,豈不是欲蓋彌彰。”
季疏影水潤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望著晉王,見他說不出話,忍不住掩著嘴笑起來。
晉王惱火得想罵人,但是又說不過季疏影,隻能不甘地冷哼一聲。
“王妃,這會兒倒是笑得燦爛,你可不知道,攝政王這次出門可是帶了一個女侍衛出門,這個女侍衛名叫龐燕,可是跟在攝政王身邊多年,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跟從一個教習師傅,攝政王對這個龐燕的態度可不是一般侍衛。”
晉王一邊說著,一邊將眼角的餘光落在季疏影的臉上,本以為她會有所動容,沒想到自己說得這麼明顯,她竟然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晉王也說隻是個女侍衛,既然如此,本王妃需要擔心什麼?”
季疏影仰頭望著晉王,金燦燦的陽光打在她的身上,看著暖意洋洋,晉王卻莫名有種心底發寒的感覺。
“本王隻是提醒一下攝政王妃,王妃若覺得沒有必要,便當做沒有聽過吧。”晉王知道說不過季疏影,卻偏偏端著一副點到即止的樣子,轉身離開回廊。
見他轉身,季疏影臉上的笑容才垮了下去。
晉王的意思,她明白,無非就是謝韻的身邊有一朵解語花。
她這個正牌王妃在這朵解語花麵前,根本算不得什麼。
進府多日,也沒見到謝韻有什麼妾侍或者通房,本以為這個謝韻和旁人不同,沒想到倒是自己高看了他。
不論在什麼時代,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她還是踏踏實實賺了錢,趕緊走人才是正事。
壽宴一直熱鬧到晚上,季府門口,季成天望著準備離開的季疏影,一臉的不舍,“疏影啊,如今王爺也不在王府,你不妨在家裏多住兩日,等王爺回來了,再接你回府如何?”
一句話兩個坑,季疏影真的想看看季成天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有這麼坑害自己親生女兒的嗎?
季疏影將目光落在一旁的季夫人和季月熙身上,見兩人目光閃爍,心裏便明白了。
感情,是這兩人攛掇季成天讓她留下來。
看來前天晚上的事,他們還想故技重施。
就算不打算再毀了她的名聲,若是謝韻幾日後回來,沒有來季府接她回王府,這也足夠讓季月熙奚落她很長一段時間。
這算盤,可是打得啪啪響。
“不用了。”
季疏影不著痕跡地將目光從季月熙母女身上移開,“本王妃已經在家中住了兩日,這兩日也發生了不少事,想來家裏的風水和本王妃八字不合,本王妃還是回王府好了。”
“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