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他們,隻要供出幕後主使者,今日,本王就免他們一死。”
說著‘死’字的時候,謝韻的眼睛正好落在溫思琳的身上,嚇得她當即一個激靈,匆匆避開他的眼神。
“王爺,您嚇到我了?”
謝韻立即佯裝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笑了笑道:“對不起嚇到你了。不過,你就不想知道本王為何要抓這些人嗎?”
“我不知道!”溫思琳咬著牙,即便是知道,此刻也隻能說不知道。
否則,下一秒就是她被綁在了上麵。
謝韻伸手拂過溫思琳臉上的碎發,溫柔地撫摸卻讓溫思琳忍不住瑟縮一下。
“他們這些人,竟然膽大妄為的綁王妃,並且把王妃丟到山裏,還誣陷王妃的名聲,你說這些人該不該殺?”
“該!”
在謝韻火辣辣的眼神之下,溫思琳硬著頭皮說了違心的話。
若是謝韻知道自己是背後主使,隻怕一定會要了自己的命,那到時候恐怕想要全身而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爺,那些人咬死都說不認識主使者。”墨然拿著被燒的紅彤彤的烙鐵來到謝韻麵前。
溫思琳第一次見這種東西,心中又害怕又好奇。
“王爺,我可以跟著墨侍衛一起過去看看嗎?”
“去吧,不過小心,不要被那些瘋狗給咬到了。”謝韻一臉寵溺地看著溫思琳,其實這裏距離被綁犯人也不過數米,若是想要看如何行刑,其實也可以看得清楚。
墨然領命過去例行詢問,可那個人卻一句實話都沒有。
囂張的態度,激怒了墨然,一怒之下,他將燒紅的烙鐵狠狠摁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一時間,一股燒焦的味道,混合著其他味道,讓人終身難忘。
溫思琳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罰,差點沒忍住吐了出來。
“王爺,已經燙了,不過他們嘴巴太緊,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墨然跟在謝韻身邊的多年,謝韻的審訊手法他早已熟記於心。
“嘴巴緊?”謝韻單手撐著下巴,拇指和食指摸著自己的下巴,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一閃而過,他轉頭望著溫思琳,玩味地笑了笑道:“有沒有見過貼紙?”
貼紙?
溫思琳頭皮一緊。
她之前不知道什麼叫貼紙,可有一次去閨中密友家裏玩,意外看到有下人犯錯被貼紙導致窒息而死,過程漫長而痛苦!
拜托是開玩笑的,拜托不是真的!
溫思琳心中忍不住懇求謝韻開玩笑,可是老天爺似乎沒有聽到她的禱告,不一會兒外麵電閃雷鳴,風雨大作。
“去準備,讓他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謝韻隨意指了一名囚犯,“你過去告訴他們,隻要誰交代出主謀,本王饒他們一命。”
就在謝韻帶著溫思琳離開客棧之後,一路尾隨的慕雙雙,因為一雙腿比不上人家的馬車,隻能懊惱地望著馬車漸行漸遠。
一直到最後都看不到影子了,她才不甘願地往回走。
“在想什麼呢?”一雙黑色的靴子忽然出現在慕雙雙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