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棠,你這是什麼意思?”弓業神色陡戾:“你自己爹娘不見了,你找我作甚。”
按理來說弓業根本沒有跟我父母接觸過。
他所接觸的人應該是秦家先祖才對,可我剛才提到秦家先祖。
他都沒什麼反應,卻在提及我父母的時候,反應如此之大。現在看來倒不是他們都藏的密不透風。
而是我從未往這方麵想過。
好在這是我是有備而來,白華也是,所以我們默契十足的互看了一眼,隨後白華開口道:“弓業,你應該知道本君可以關你一時,就可以關你一輩子。”
大概是知曉白華並沒有說謊。
所以這次弓業並沒有說話,亦沒有憤怒反駁。
他隻是默默的聽著。
白華卻笑容更深:“當然尋常人最多也就被關押個百年,也算是到頭了。可你,恐怕不止吧。悠長的歲月從此沒了自由,而這北靈山雖然四季變化,可都跟你無關。”
“弓業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嗎?嘴巴那麼嚴又有什麼用,難不成那些上古大神,還真會記得對你的承諾。”
白華這話說的十分漫不經心,我麵上不顯,可手心卻是捏著一把汗。
因為我知道,這是白華在試探弓業。
對於我爹,我娘的身份,我們至今都沒弄清楚,除了試探再無其他更好的辦法。
然而,遺憾的是最終我們還是失敗了。
因為弓業聽到白華的話,先是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但在我都還沒來得及捕捉他這一絲異樣的時候。
弓業便開口道:“神君,秦棠棠,你們別費勁了。想要從我嘴裏掏出東西來是不可能的。隻不過你們倒也不錯,竟然終於開始找到點有用的線索了。”
“隻是既然你們都猜到了,那神君你覺得自己設下的這個封印,又能封住我幾時?”弓業有恃無恐的說道:“或者說你覺得,你的封印能抵抗得了他們的到來嗎?”
“他們,那個他們?”白華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慌亂,反而是當即趁勝追擊。
“哎,神君跟你這樣的聰明人說話真是累。時時刻刻都得小心,不然就被下套了。”可惜白華再聰明,也敵不過弓業的老練。
一番對話後我看出了,弓業這張嘴就像是個滾刀肉。
不管你怎麼弄,他都能給你紋絲不動的滾過去,一點片都帶留下的。
我都能看出來,白華自然也能。
所以這次,白華並沒有再羅嗦,而是直接將一道金光打入了弓業的體內。
隨後弓業整個人便開始抽搐起來,起初他還能勉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非但越發難受了不說。
身體也逐漸還是呈現一種詭異的扭曲狀。
仿佛此刻的他不是一人,而是一條蛇。
蛇,又是蛇!
看著疼的在地上到處亂竄越來越像蛇的弓業,我剛忍不住開口想要詢問白華剛剛對他做了什麼。
沒曾想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弓業卻搶先了一步:“白華,你到底在我體內注入了什麼東西?你堂堂神君也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當真好嗎?”
“你就不怕世人恥笑嗎?”
“挺怕的。”誰曾想白華竟如此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