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別說弓業了,連我也忍不住抬頭一臉詫異的望向他。
弓業更是愣了愣才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跟弓業的焦灼不同,白華很是淡然道:“就是字麵意思,我挺怕你出去到處亂說。所以這東西一旦入了你的體內,你多半是活不了。當然也有可能你意識力很強,能熬下去不過最終都會變得瘋瘋癲癲。如此一來你覺得還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白華從頭到尾都沒說他到底放了什麼東西進弓業的體內。
我在外麵用法術看了一圈,也沒看出端倪來。
原本,我以為按照弓業的性子肯定會立馬就反駁白華,甚至還會恥笑他威脅自己。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聽完白華的話後。
弓業臉上的血色竟以肉眼可擊的速度褪去,隨後他更是伸手指向白華道:“你,你,將那個東西注入我體內了?”
那個東西是什麼?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反問,弓業便自顧自的搖頭:“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這時,白華才不疾不徐的開口道:“怎麼不可能,你別忘記了秦慕至今都還在我們手上。你覺得憑借我的身份,想要接近秦慕很難嗎?”
聽到白華這話,弓業像是一瞬間被人抽走了生氣一般。
當即淒厲無比的大聲哀嚎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立馬用手想要將喉嚨中的東西給吐出來。
可無論他怎麼摳,怎麼幹嘔都無濟於事。
而看到現在,我終是忍不住了:“白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他放了什麼東西?還要這東西跟秦慕又有什麼關係?”
我怎麼覺得白華那道金光裏,好像蘊含了什麼殺手鐧一般。
瞬間就將扭轉了局勢,還將弓業打的措手不及。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隻是這東西有點惡心。”白華看著我溫柔一笑:“起初我也不確定這東西是不是有用。現在看來我們還真是賭對了。”
“什麼東西?”我依舊沒聽明白。
而這次白華不光是嘴上說,反倒是話音落下後,他的右手變化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這瓶子裝著的確實……
我湊近一看,隨後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因為這瓶子裝的不是什麼邪祟,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而是血肉,是一小塊屬於人類皮膚的血肉。
但這……
“這是誰的?”本能我覺得有些惡心。
白華見我已經看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便大手一揮將那小瓶子隱藏了起來,隨後才道:“這是秦慕身上的。”
秦慕?
所以之前他才跟弓業提及秦慕。
但……
“我還是不明白。”想了想,我搖頭道:“就算你用法術把秦慕的血肉注入弓業的體內,那最多不過就是惡心他一下而已,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呢?”
而這話我剛說完,還沒來得及等到白華的回應,我整個人就傻眼了。
原本我是隨意的那麼瞥了一眼弓業,卻就是因為這一眼,造成了現在的結果。
“白華,弓業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