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的小手放在藍藍飽滿的胸膛上,雲崢也弄不明白,藍藍明明沒有奶水,卻會試著去給小不點哺乳。
這件事雲崢也沒有問,這或者是藍藍一點莫名其妙的堅持吧,或者,她是在扮演一位合格的母親?
場麵香豔極了,天氣太熱,一襲輕紗根本就裹不住藍藍那副飽滿的身材,因為炎熱,小不點就像是一個粉紅色的肉團,而藍藍就像是一尊被塗抹了胭脂的白玉雕像。
藍藍睜開了眼睛,見雲崢站在床邊上看的入神,就笑道:“都一把年紀了,你還這樣看,怪不好意思的。”
雲崢搖搖頭道:“不是的,你和孩子剛才的睡相美極了,如果我會畫畫,一定會把你們剛才的模樣畫下來。”
藍藍媚笑道:“剛才的模樣畫下來你打算找三五好友一起品鑒?我身上可就隻有一襲輕紗。”
雲崢笑道:“人體有時候會產生一些非常美的狀態,那些狀態可能和**無關,隻和美有關,婦人哺乳之時那種母性的柔美之感,讓人生不出多少淫穢念頭的,隻會讓人遙想自己年幼的時候,母親是不是也是這樣給自己哺乳的。”
藍藍把肚兜往上拉一下,依稀遮住了大半個胸脯,用左手托著香腮瞅著雲崢笑道:“宮裏麵有一副叫做《熙陵幸小周後圖》,妾身曾經看過,你們男人為什麼會有那種齷齪心思?”
雲崢莞爾一笑道:“那是趙家太宗幹的事情,不過啊,我也聽說圖畫上是李煜和妻妹**的場景,人家李煜還寫了《菩薩蠻》詞專門描述此事,不管畫麵上的男人是趙家太宗,還是李煜,他們基本上都不算是什麼好人。”
藍藍沒有去追究那幅畫上的男人是誰,若有所思的看著雲崢道:“趙家太宗?看樣子你已經開始和趙家斬斷聯係了。”
“是的,必須這樣做,如果我還有藕斷絲連的想法,全天下人沒有一個人是安心的。”
“好久都沒有聽你說起雲鉞了,也沒有說起陸輕盈和葛秋煙以及你的那些孩子們了。”
雲崢笑笑,拿手指指自己的心窩道:“他們都在這裏,每天都見,所以用不著特意提起來。”
“我也在那裏嗎?”藍藍小聲的問。
“沒有,也許是你離得近的緣故,人有一種很怪的感覺,越是仇敵,回想起他們的音容笑貌就越是清晰。
越是摯愛,他們的音容笑貌在心裏就越是模糊。”
藍藍搖搖頭道:“口是心非的男人啊,好在你還是一個知道收斂的人,如果把你送去女人堆裏麵,你也該是一個風流浪子才是。”
是不是收斂雲崢自己心裏有數,是不是風流浪子雲崢自己心中也有數,如果不是陸輕盈大度,按照後世的觀念,自己早就被陸輕盈放鍋裏給煮了。
讓藍藍自己繼續睡,雲崢來到外間拿起邸報來看,上一期的邸報說王通這家夥得了花柳病,也不知道現在死了沒有。
邸報上冠冕堂皇的還登錄了幾首別人羨慕王通的詩,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真的羨慕還是在揶揄這家夥。
翻看了兩遍邸報,上麵沒有王通的消息,或許這個家夥的已經爛成一灘水了,邸報上連篇累牘的在宣揚向南移民的消息。
也不知道是誰,在用南方已經開墾好的土地來置換東京貧民的房子,把南方吹成了一朵花,把東京描述成了人間地獄。
東京城,現在很無聊啊!(未完待續。)
PS: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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