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笑道:“老夫胸中也有很多的秘辛,不過老夫也不準備告訴任何人,打算帶進陛下的陵墓裏慢慢地向陛下訴說。”
文彥博左右看看笑道:“但凡是這種光榮的時刻,平日裏都少不了李常的存在,為何老夫不見李常已經很多天了?”
王安石歎息一聲道:“李常這人最適合幹一些陰私的要務,他去了古北口,目標是女真人!”
“那個叫做勃勃的少年人?”
“能讓雲侯念念不忘的少年人,多少都有些本事,李常覺得把此人以及他的族人處理掉為上策!”
文彥博點點頭,又問道:“他沒有軍權!”
陳琳低聲道:“老夫將提刑司的人手,以及親衛調派給了他,除掉勃勃的命令乃是淑妃所發,她說勃勃此人不除將來必成後患。”
文彥博瞅瞅手裏的文書,又看看北方笑道:“她畢竟是陛下的生母,如今即便是名節有虧,疼愛自己的孩子這一點沒有改變。
老夫希望陛下下的這一著棋子能起作用,希望雲侯能夠念在先帝一片苦心的份上,安心的留在海上。”
“哼,世間少了雲崢,老夫看誰都覺得麵目可憎!”
文彥博大笑道:“確實如此,不過,王公啊,將來你不可能感到寂寞,這世間多得是和你掰腕子的人。
就你在燕雲施行的這一套足矣成為萬夫所指!”
王安石揮揮袍袖道:“怎麼,文公也有意見?”
文彥博笑道:“不敢抵你鋒纓!有本事你用鐮刀把大宋國內也像燕雲地一般齊齊的割一遍。”
“文公認為老夫的做法行不通?”
“兩年前王公功敗垂成,老夫不認為兩年後還會有什麼新的變化,燕雲地你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國內你們要是還像燕雲地這般做法,商鞅就是你的下場,這一點老夫現在就可以斷言!”
“文公明知大宋弊政在何處,為何要做壁上觀?”
文彥博瞅著陳琳怒道:“誰說老夫要做壁上觀了,回京之後老夫還要麵對提刑司一幹匪類,沒有時間和精力幹別的。
王公,我不管你在燕雲地幹什麼,你也休要管我在朝堂上要幹什麼,生死成敗各付於天。”
一直在那裏一言不發的蘇洵歎息一聲道:“雲侯要去海上,陳公要回陵寢,文公還朝之後定會掀起大風浪,某家覺得自己也該攜帶老妻回到眉山老家,替父母守護墳塋了。”
文彥博瞅著蘇洵理所當然的道:“把你那個天才兒子帶回老家繼續教教,老夫收到消息,你那個兒子最近在京師中極為不安份,兩個監察禦史死於非命,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下的手,老夫敢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雲侯沒有去海上的時候,他躲在雲府穩如泰山,一旦雲侯離開東京去了海上,他休想有一日之安寧!”
蘇洵笑道:“他是雲侯教出來的,性子也有雲侯的幾分凶厲,了不起隨雲侯去海上就是了,為他擔心什麼,老夫有三個兒子,少了一個照樣有人為我披麻戴孝送終。”
王安石笑道:“想得美,凡是在陸地上待不下去的人,難道都要送到雲崢那裏不成?如此下去,不用幾年,雲崢那裏人才濟濟的反攻大陸都有可能,文公還朝之後要告訴那些死腦筋的家夥這一點。
如今的大宋人,在陸地上待不下去了,還可以去海上,他們多了一個選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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