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行“提醒”道,明威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了一眼蘇謹行,“說得好,你這家夥,今兒個算是立功了……”
蘇謹行哪敢受這讚賞,連聲說道,“都是陛下平日裏教導好。”
一連幾日下來,學堂裏打退堂鼓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學堂裏的桌椅是越來越少,而近來太子和三皇子的態度更是讓他們捉摸不透……
“三皇子一黨的,退了學堂的課,再去見三皇子已經見不到了……”
“難不成……這也是一場考驗?”
“不行啊,還是得堅持下來啊……”
“反正就一個月的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
“是啊,再忍忍吧……”
明威帝閑暇十分會去看看妃嬪們。
但他見到她們之時,總會得到若有若無的“暗示”,他的子女們會被母妃們帶在身邊,要麼他見到妃嬪之時,剛好見到她們正在給孩子上藥。
要麼就是吃飯的時候,手臂上露出的一塊青色……
若是一個兩個還好,但大家都抱著,想要讓明威帝憐惜的態度,這一個是這樣也就罷了,各個都是這樣,這其中的“暗示”之意,明威帝又不是傻子……
無趣無趣……
當明威帝去見了意傾悠時,意傾悠又是親自下廚,說什麼也要給明威帝親自下廚。
“父皇,這是您最喜歡吃的菜,兒臣特意向禦膳房學的,父皇,您來嚐嚐兒臣的手藝吧!”
那袖子卷上去,又是手臂上的傷口……
明威帝剛要說話,意傾悠又將袖子放下,對著明威帝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
一頓飯吃完以後。
明威帝讓蘇謹行多送了些禮來,然後離開。
這段時間,也不想再過來了……
於是近來明威帝留宿在皇後榻上的日子多了起來。
“今日,是夫子來的第幾日了?”
皇後道,“回皇上,第十日了……”
第十日了……
怎麼還沒聽到溶月讓人來找他?
或者是鬧事的消息傳出來……
話說回來,有一陣子,沒有見到溶月了……
隔日,明威帝到昭陽殿的時候,還是一樣,要求大家不要聲張。
但這一次,李全德可是機靈了,讓張德裕偷偷去和昭陽公主說。
意溶月正在院子裏給自己做秋千。
看到張德裕的暗示,又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小錘子和腳邊雜亂的花藤。
算了……
繼續幹自己的活。
她想做秋千挺久了,工匠們弄出來的,意溶月坐的不太舒服,而且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看。光禿禿的。
於是意溶月打算親自動手,就加一點東西,讓這個秋千好玩一點。
而且五叔也說了,讓她有事沒事的時候多動動,就是腳上為她專門弄的沙包還不準拆下,這東西戴著戴著也是習慣了,現在都沒啥感覺了,就是今天她弄得不是很好,這沙包弄得她有些不好走路……
明威帝一進來就看到意溶月在這裏搗鼓,她的手上也同樣有傷,而且,走路的姿勢……
似乎,腳上也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