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毅現在覺得自己跟吃瓜群眾似得,瓜已經吃到淡然了。
他不是法官,製裁不了許逸陽。安安靜靜當他的普通公民。
等下午,許簡回來了,許逸陽立馬衝上去就要給她一巴掌。
結果人還沒到就被甩趴。許逸陽艱難的爬起罵著:“你忘了你的今天是誰給的!要不是我們許家的錢,你不過一個沒出息的鄉下丫頭。生來卑賤,你敢對付我許家!”
許簡沒空和腦子有病的人一般計較。除非自己也腦子有病,才會跟隨他不正的三觀,和他一塊兒嚷嚷。
“許簡,我勸你最好作證,放出我爺爺,解除我二叔的逮捕令!”許逸陽還說著,許簡眼裏突然有些許憐憫“你二叔是個普通人!但是……他做過不下百台係統剝離手術。”
“你胡說!”許逸陽不信,這樣的話,二叔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許簡笑了笑:“你以為拍賣係統持有者的地下拍賣場是誰都能進的?活著的係統持有者是誰都可以帶離的?你二叔就是地下拍賣場的老板之一,這一切不過是他多年前就針對你們許家的一個計劃而已。除了你父親,許家所有人如他所願,墮入黑暗。”
“許逸陽,我能活著,從來不是你們許家的恩典,是因為我修行者的身份。正常人心脈受損必死無疑,而我靠著自己修行者的身份才能活下來。之所以離開你們許家,是因為我需要時間修複心脈,恢複身體。而我的係統之所以無法綁定我的大腦,也是因為我的防備,它隻能綁在心髒。如果不是它的影響,這輩子,我和你們許家都不會有什麼瓜葛。”
“還有,別有什麼門第之分。雖然豪門英雄也很多,但你不能相提並論。雖然寒門難處英雄,但也不是沒有。謀事在人,成事亦在人。我倒是鄉下丫頭,可如今你卻如喪家之犬。”許簡說到,把許逸陽氣了半死“你胡說八道。”
“我還胡說九道呢。”許簡說著,許逸陽咬牙切齒“你從小就那麼心機……虧我把你當妹妹!”
“你的妹妹從你開始覬覦貪婪質疑我手裏的東西時,怕是性質就變了吧。”許簡說到。
“許逸陽,誰都不是傻子。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不是嘲諷嫌棄我這鄉下丫頭土麼?這般的心計,不正符合你心意,顯得我沒那麼傻了,你也玩了一局有意思的遊戲。”許簡說著,許逸陽徹底敗了。
許逸陽抖著下巴發問著:“我二叔沒有做那些,我二叔是普通人是不是?”
“等官方抓到你二叔你不就知道了嗎?”許簡說著,吳軍毅反倒插話“你知道這些為什麼不早點抓住他?”
“沒有足夠的證據擺在麵前,誰會相信無辜的是我而不是許伯陽?我若是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許伯陽,隻怕下半輩子都會在官方的追殺中吧。要知道,有時候你們的愚昧阻礙到我很多做事。如果不是足夠的證據,你們隻會往我身上加罪證。所以,就算知道這天底下有多黑暗,我也隻能等,等你們自己提供證據,我才敢下手啊。”許簡歎了口氣“還有一千三百九十七人,但願他們速度快一點,隻負責調查就行了。等把這世界的係統持有者全都毀了,我也能安心歸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