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一份功勞。”一旁的惡叉趕緊搶在前邊,焦急的表功。
“多謝!”沈碧向惡叉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問向齋奴,“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從齋奴在追趕那道莫名其妙的影子時,在半路上,無意間聽到沈家兩老兩少,加上幾十口的家奴,在一年前的一夜之間,全部死於非命。
一個個死法奇特,不是挖心,就是被割去頭顱,屍體沒有一個是保全的。
而那個凶手,沈碧成了這件凶殺案的罪魁禍首。
這有頭有臉的傳言,讓齋奴一下子就預料事情的複雜性,他感覺沈碧一定不會在這裏平安無恙。
當齋奴探尋到沈碧的去向,正好碰到了去追柳道士無果的惡叉。
兩人一同走進沈家的院子,就聞到了一股長期以來的腐臭味,整個沈家蕭條冷清。
讓兩人越來越緊張,好不容易才看到主院正房門口的地上,一片血泊中,斜躺著奄奄一息的沈碧。
幸虧惡叉的法力,能夠修補肉體上的損傷,硬是把沈碧從死亡的路上拉了回來。
齋奴一想到沈碧差一點就會沒命,仍心有餘悸,心裏那顆不平穩的心,始終無法按壓。
齋奴伸手為沈碧輕捋著臉上的亂發,輕聲說道:“殺人的路數差不多,你應該想到是誰?”
天君老兒?
又是他!
沈碧起先應該想到是他,除了他,沒有人與她有什麼過節,但內心深處,總覺著他不會利用一個凡人來殺了自己。
萬沒想到沈家的老小,早已被天君老兒,在一年前已經蕩平。
沈碧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怒形於色:“我要去天庭找天君老兒理論一下,他為何這麼絕情,殺了那麼多的無辜之人?”
“你有何證據?”齋奴反問道。
對呀,證據呢?難道僅憑自己空口白牙,去質問天君?
五界的尊主肯定以此為由頭,共同來討伐自己。
但就這麼憋屈著,如何安撫自己的內心?
還有,即便這樣,難道就能一如平靜的生活?
沈碧感到從未有過的心累,反抗既沒有證據,也沒有同時抗衡五界的力量,那種說不出來的委屈實在難受。
“去找九尾神鳳的路,畢竟天地茫茫,我真擔心人沒找到,自己先倒下了……我們下一步該去哪個地方去尋?還有吳家地眾鬼魂,不知有沒有魂飛魄散?”
“吳家眾鬼魂地蹤跡很難尋找,既然知道一切地陰謀都是天君,我們就得想辦法去對付他,無論是何人,都會得到解救。現在要去的地方必須是仙界。
既然地煞的畫中畫,有天君與九尾神鳳一起爭執的最後一幕,我很想知道畫中畫是如何捕捉到最關鍵的一幕,難道是畫中畫現在的主人?
還是魁仙活著的時候,未卜先知,早已料到九尾神鳳會有這麼一劫,這才讓畫中畫模擬出這一幕,就為了提醒別人去發現九尾神鳳的蹤跡?”
沈碧一聽確實有道理:“那好,我們現在就去仙界去查一查。”
“好好好!我喜歡!”惡叉手舞足蹈,又蹦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