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礙於容少煊太子的身份,傅鳶恨不得就想趁這個機會捅死他算了。
放課後,容少煊的部下湊近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沒過多久,男人就準備離開。
將軍府大門前,小廝牽來了容少煊的馬,他掃了一眼傅鳶,又深深的望了一眼身後的傅柔,才上馬離開了。
傅鳶轉身回府,被傅柔叫住,顯擺似的,“大姐姐,今日太子哥哥誇我字寫的好,姐姐不要介意,太子哥哥隻是單純的覺得我的字好看罷了,並沒有讓大姐姐生氣的意思,希望大姐姐不要往心裏去。”
傅鳶回頭,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那是自然,畢竟我才是太子妃的第一人選不是麼?”
一句話,擊潰了傅柔的所有防線,直接當場僵硬,方才那代表勝利的笑容都還沒來得及收起,便僵在嘴角,整個表情極其可笑。
“你!”
傅鳶乘勝追擊,“柔妹妹,有些位置別人不用搶就能得到,而有些人卻要費盡心思討好別人都不一定得到,這差距啊,就和身份一樣,天生的。”
傅柔被傅鳶這段話氣的連牙齒都微微顫抖,手指握拳,說不出反擊的話,隻能眼睜睜看著傅鳶以勝利者的姿態從她身邊離開。
等望不見傅鳶的人影,她才恨恨的開口,“得意什麼?!傅鳶,你不過就是個武癡!仗著嫡女的頭銜得了好處罷了!”
梅園
薛姨娘派人去看了傅鳶平日洗臉用的毛巾和盆,還和前一日一樣放在原處,包著生石灰的毛巾還疊在那裏,根本連動都沒動過,於是薛姨娘以為傅鳶今日由於太子來得急,忘了洗臉直接來了前廳,便叫來傅柔商量對策。
“這生石灰明日還得給她送過去,過兩日貴妃的生辰,她毀了臉就去不了,到時候你就有機會和太子獨處,說不準還能趁此機會讓太子悔婚。”
薛姨娘表情陰狠,明明是一個毒計,卻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娘,若是她毀了容,我便立刻差人去叫太子,讓太子來府裏親眼望見她的慘相!讓太子和她絕無可能如何?”
薛姨娘連連讚成,“柔兒,就這麼辦。”
晟慶又差人將今日的賬簿送給傅鳶,賣的極好的竟然是美容養顏那一類藥丸。
除了這個,晟慶送來的紙上還寫了今日情況:善草坊日日派人在永熙堂門口轉悠,怕是想要偷學。
“偷學?”傅鳶折上了那張紙條,思慮了一番,想來也對,她剛開了沒幾天的永熙堂隻賣藥丸卻能日進金鬥,而善草坊幾十年的老字號,賣的藥草齊全,卻因為上次她贈藥一事口碑一落千丈。
“小姐,晟慶的意思是善草坊想要竊取小姐藥丸的製作方法?”
傅鳶也說不準,難不成是想要找事?她的鋪子在北城,那裏治安還算可以,若真是想偷學,傅鳶也不怕,畢竟七十多種藥材,哪種藥材放多少,哪種藥材怎麼熬製才有奇效隻有她知道,就算上一世那位名醫研製出來她也不怕,畢竟那時候她的鋪子怕是已經名揚京城甚至於名揚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