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睿電話剛掛上,施清澤跟陳希對視一眼,兩人都是明白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更被說他們隻是兩屁民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於是乎,兩人心一定,走人。至於那個還在聊得不亦樂乎,甚至還躺到沙發上的大個子,就……讓他去死吧。
兩人很有默契地不叫上秦易,死道友不死貧道,秦易,你多保重了。
兩人個子找了個理由,跟紀睿說了下,就抹腳走人了。紀睿也沒多攔,留下他們也沒多用處,一個個的論智商比不過他紀小爺,論氣勢比不過那個把人強擄走的夏大爺,那留他們何用?
紀睿抬頭看了看樓上……
所以啊,他還是拿包零食,然後看看電視,等人民保姆警察叔叔來比較靠譜。畢竟,他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七歲的小孩子而已。至於旁邊那個拿著手機聊得正酣還不時露出傻笑的大個子,無視掉就好了。
被擄上樓的紀涼,期間從未放棄過抵抗,不斷掙紮著想從他的肩膀上下來,未果。
“啪!”
門當著她的麵被關上,接著,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往她的屁股上啪啪來了兩下,才將她放了下來。
雙腳重新著地的紀涼,立馬往後撤開,捂著被揍了幾下的屁股,媽的!這死男人下手還真不留情的,實打實地打:“喂——”
“你叫我什麼?”他審視著她那張劃著淡妝的臉,眉頭擰了起來:“以後別往臉上搞那些化工用品。”
“媽的,要你管哦!”現在的紀涼嘴挑得很,吃軟不吃硬。你越強勢她就越不理會,偏偏夏禹本來就已經習慣了強勢,習慣了主導,所以這兩人一杠上,就又是一陣刀光劍影火花四濺。
“除了我,還有誰敢管?”那就來試試。
這種自負自信得讓人牙癢癢的口吻。
他往前走一步,她再退一步就遇到阻礙了,後麵就隻有床了,站著已經輸他一個頭了,如果躺下,那更別提什麼氣勢了。
“有什麼話,站著那邊說就好。”紀涼出聲,阻止他妄圖繼續前進的腳步。
但夏禹如果會那麼聽話,那就不叫夏禹了。所以,必須是腳步不停,繼續前行,而且速度更快。
紀涼就覺得眼前光線一暗,再一抬頭,就近近地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讓她心頭一顫!媽的,她的心髒又出問題了。紀涼悶悶地想,都七年了,居然還會來這種心跳……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女了,還學人家來臉紅心跳個什麼勁的。
“以後別化妝了。”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粉嫩的臉頰上,來回遊走,末了,走向她土著唇蜜的紅唇上,輕觸著,像是不滿意塗著唇蜜的手感,他使了點力,卻又不至於弄痛她,將那層唇蜜擦去:“以前你都不化妝的。”兩人靠得很近,他說話時候,灼熱的呼吸,吹過她的臉頰,熨燙著她的皮膚。
以前,以前以前……
紀涼惱惱地甩開他的手,抗拒著他手指帶給自己的刺激,臉色一放:“夏禹,別總是提以前。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如果你要找的是以前那個乖乖女紀涼,抱歉,她已經不在了。現在的我就是這樣,粗魯,流氓,喝酒幹架樣樣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