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異性,她可以自如地嬉笑打鬧,但是……跟他卻不行。因為兩人之間,曾經那麼的親密,那些其他人無法觸及到的她內心深處最隱私最秘密的柔軟,全是因他而存在的。
夏禹沒生氣,反倒是將身子更俯下了些,靠在她耳邊,輕輕一笑,語氣有些低沉,有些讓人難以捉摸:“這樣……更好不是。以前的你太乖了……”乖得讓人無從下手。
“什……麼……”
紀涼一愣,隨即發現他的臉又湊近了幾分,她條件反射地就又想往後退,而忘記了自己早已無路可退,整個人直接往床上倒了去。
“小涼,你這是……”站在床邊的男人,笑得有些曖昧,有些可惡,有些……該死的性感:“在邀請我嗎?”
臥槽!這種顛倒是非黑白的話,他也能掰出來。紀涼動作迅速地就要爬起來,但還是迅速不過夏禹,手臂剛撐起身子,他整個人已經覆了下來,玩起疊疊樂……
“喂——你大爺的,滾開!”沉重的男軀壓在身上,熱感飆升!
說話當下,夏禹趁著她掙紮的空隙,兩條手臂繞過她的纖腰,重重地勒了她一下,狠狠地將她鎖進自己的懷裏,力道之大,讓紀涼差點呼吸不上。
“你……”要勒死她啊,紀涼推搡著他的肩膀。
“小涼,”他埋在她的肩窩,沉沉地說出了,遲到多年的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為當年他那些傷人的言行。當年的他,早是個成年人了,卻沒法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起責任,反而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她身上,讓她一人獨自承受。
對不起,為這些年來沒能陪在她們母子身邊……
紀涼停下了掙紮,靜靜地望著天花板。
道歉……記憶中,那是他夏禹信條裏從不存在的字眼。即使在麵對小靜的時候,他也從未說過這個詞。他隻會用實際行動去做,嘴上從來不說。卻不懂女人這種感性的生物,有的時候,需要的隻是一句話,直白點的說出口,更能打動她們的心。所以,這社會才會有那麼多傻女人,擋不住男人的花言巧語,最後落得一身傷痕。
但,這句遲來多年的道歉,是她所想要的麼?
她有些茫然。
“過去的……就過去吧。”她說著,推了推他的肩膀:“起來吧,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也原諒你了……”
“我們結婚吧……”
“……”她聽錯了吧。
“讓我照顧你跟那小子。”
這次,她聽清楚了。秀目一瞪,身子也開始扭著想從他的桎梏裏掙脫開:“滾蛋吧你夏禹,睿哥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媽個蛋,差點被忽悠了。
她就說這家夥怎麼會突然態度變軟了,兒子才是重點吧!小靜結婚了,新郎不是他。那跟誰結不是結,正好這裏還有個傻瓜給他生了個兒子,傳宗接代的問題也解決了,一箭雙雕。
夏禹臉色有些沉,抓住她的雙手:“關那小子屁事。”操!這女人是想玩火自焚嗎:“該死的,你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