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涵下了馬車,抬頭就看到門口掛了一個“郭氏瓷窯”的匾額,上麵的瘦金體那叫一個輝煌大氣。
剛進瓷窯,穆涵就看著一群人在忙忙碌碌的,這時出來一個衣著幹淨的中年人,穆涵想這大概就是這瓷窯的管事的,他向她走過來,詢問道:
“敢問這位姑娘,來此可是要定製一批瓷器?”
穆涵仔細端詳了一下,眼前這個瓷窯管事的,謙遜有禮,從他的話語之中也不難看出,待客很有耐心,至於為人什麼樣就不知道了。
穆涵微微一笑,認真的說道:“是的,我這次來確實是為了定製瓷器,定製一批特殊的瓷器,要是你們做的好,我後續還會來這裏再次定製。”
對麵那個管事的人叫郭綱,是這家瓷器創辦人郭德的弟弟,他以前讀過不少的書,耐不住哥哥的邀請,來這裏當一個管事掌櫃。
郭綱聽到她這話,不卑不亢,彬彬有禮的說道:“姑娘,這外麵不方便說話,請跟我到裏麵說話。”
穆涵根據他的指引,來到他們平時接客待客的地方,想與穆涵繼續詳談。
郭綱主動問道:“姑娘是想製作什麼瓷器,隻要我們郭氏瓷窯能做的,我們都接單。”
穆涵拿出了自己手裏的圖紙,將圖紙遞給他,他仔細看起了圖紙,發現圖紙上的圖都是用炭筆所畫,心裏倒是對這位姑娘產生了一點好奇心,畢竟尋常人作圖都是用毛筆。
而這位姑娘用炭筆,用的如此熟練,畫的圖也確實比毛筆畫的精致了不少。
穆涵見他仔細看著圖紙,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應該能看懂我上麵畫的吧,我的畫技拙劣,隻能畫成這樣,你們要是能看懂,我們就可以討論一下具體的製作問題。”
郭綱一聽她這話,以為她在謙虛,直接誇讚她說:“姑娘謙虛了,姑娘這畫技是真的不錯,比毛筆畫的畫,更容易理解,也寫實了許多。”
穆涵聽著他的誇讚,再瞅瞅自己畫的圖,真的有點羞澀,她畫的畫確實難看,沒想到還有人欣賞。
穆涵開心的說道:“那就謝謝你的誇獎,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本人姓郭,名綱,是這郭氏瓷窯的管事,姑娘叫我郭綱即可。”
“好的,郭綱。對了,這圖紙,你們看看能製作出來嗎?”
郭綱將圖紙又仔細看了一遍,思索了一會回複道:“這圖紙上的瓷器,實在是難製作。不光是難度的問題,還有這瓷器的大小,越小越難製作。
姑娘先等我一會,我去把我哥叫出來,讓他看看具體能不能做。”
“嗯,你去吧,我等著。”穆涵極其淡定的回複他,沒有一絲著急,要是此(致富之)路不通,她就再換一條,也不一定非得做化妝品。
不一會兒,郭綱就把他哥請了過來,隻見他哥風塵仆仆的趕過來,倒是沒有太多老板的架子。
這郭氏瓷窯裏手藝最好的人就是郭德,他當了老板之後,也沒有因為自己是老板,就放棄製作瓷器,反而有空就製作瓷器。
穆涵看了看郭德,又看了郭綱,發現兩人有五分相似之處,心裏猜想難不成這兩人是親兄弟?
郭綱見她疑惑了,就主動給她解釋和介紹道:“這是我哥郭德,也是郭氏瓷窯的老板。”
他剛介紹完他哥,又跟他哥介紹道:“這位姑娘是想來製作一批瓷器,這是圖紙,哥,你看看咱這能做嗎?”
郭德接過他手裏的圖紙,仔細看了一遍,很認真的說道:
“這位姑娘,不知道怎麼稱呼?”郭德先是如此問道。
穆涵直接說了一句的名字,“我叫穆涵,禾字旁的穆。”
“穆姑娘,你圖紙上的瓷器說實話,製作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不過我也就喜歡挑戰難度。
我不敢打包票能百分之百的製作出來,隻能盡量試試,今天就先製作看看,製作出來了,我們就繼續合作,要是我們製作不出來,你們另謀出路也不遲。”
穆涵聽後認真點點頭,也讚同他的說法,畢竟這是在古代,製作難度大大增加,他們要是做不出來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