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受了重傷,是因為跟楚晴天發生了些小矛盾,我現在臉被傷了,手腳也折了,再加上次我們在一起時沒有做好避孕的措施,我最近又成了個藥罐子,我就在想著……萬一懷孕了可怎麼辦才好。”
一波解釋被她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樊宇在那一頭聽著,這才鬆了很大一口氣。
樊宇和鄭雅瑤之間已經被對方撕的都差不多了,兩人明知雙方心思各異,卻還是那麼的‘難舍難分’,緣由能有幾個?還不是因為雙方都有利可圖。
樊宇沉默片刻後,對她說:“如果真的懷上了,那就打了吧!”
“你現在在醫院裏的話,正好就在醫院處理掉,來我麵前哭喪也不是個辦法。”
“我又不是婦產科專做人流的醫生,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渣男語錄三連擊。
鄭雅瑤:“……”
她可沒有想到樊宇竟然這麼的心狠手辣冷血無情,是真的把她給當成了棋子和發泄需要的工具。
鄭雅瑤心裏很不是滋味兒,陷入了一陣短暫的自閉之後才開口辯解,“看來是我想多了!畢竟我在天台上淋了整整一夜的雨,第二天還摔下了樓梯,要是肚子裏真的有點兒什麼東西,也該被摔沒了。”
鄭雅瑤坐在病床上,眼眸冷了又冷,渾身上下都散著冰冷的氣場。
樊宇終於鬆了一口氣。
鄭雅瑤放棄了A計劃,但是並不影響她繼續執行B計劃。
她歎了很長一口氣之後,開始切入正題,“我敢怒不敢言,畢竟楚晴天的後台是歐陽淩,歐陽淩又是個有錢有勢的裏世界巨頭,再加上一個不大不小的楚氏集團,怎麼作妖,我都沒有翻盤的可能。”
“不然……”她故意把聲音頓了片刻,繼而才用略帶惋惜的聲音道:“不然……咱們要是把楚晴天抓在了手裏,就會有勒索歐陽淩的籌碼,一口氣敲個幾千萬都不是什麼大事兒。”
聞言,樊宇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貪婪的神色迅速占滿了他的臉。
要是以前,樊宇對這個計劃隻會嗤之以鼻,現在他仔仔細細的想了片刻之後,意外發現這個主意真的非常可行。
要知道,樊氏集團現在是處於一個要垮不垮的狀態的,最近在運營的項目,也不過才兩三個,如果他在樊氏集團這個非常缺錢,沒有錢財支撐就會一崩而潰的狀態下,拿重金救了集團一命,那以後還有他弟弟樊簡什麼事兒?!
想到這兒,樊宇就興奮得幾乎都快要崩潰了!麵頰上的神色那叫一個炫彩奪目。
“你在哪裏?想要吃的什麼,喝點什麼,我去找你,這件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
果然,沒有人能過受得住金錢的誘惑,尤其是現在的樊宇。
鄭雅瑤聽見對方答應的幹脆利落,她甚至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在市人民醫院,外科,31床。”
樊宇有些煩躁的掛斷了通話,為了以防萬一,他甚至已經打定了主意,到了醫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鄭雅瑤拖去檢查身體,看看肚子裏是不是真的有了些什麼。
如果真的有,那就強行拖去把她的東西給清理幹淨。
像鄭雅瑤這樣的女人,玩玩可以,但是若正要娶回家當妻子,那就得另當別論,何況他心裏可從來沒有過鄭雅瑤。
……
在鄭雅瑤受傷住院的這段時間裏,樊宇去過兩次,兩人的話題無非就是如何動手把楚晴天給搞到手,好狠狠地敲詐歐陽淩一筆錢,可是敢得罪歐陽淩的人,可從來沒有幾個,因此兩人也隻能偷偷摸摸的玩陰把戲,最後再妄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坐收漁翁之利。
因此,初步計劃是先給楚晴天的生活添加點遭遇。
而下手的時間挑在了最為敏感的夜晚,地點是在她跟楚安瀾去應酬的清吧附近。
這一晚,楚晴天幫楚安瀾擋了很多酒水,倆姐妹順利談妥了一個大項目。
出了清吧時,楚晴天是被楚安瀾馱出來的。
楚晴天的腦子暈乎乎的,麵上是傻裏傻氣的笑,在她的背上隨意晃蕩著雙手,口齒不清的唱著兒歌。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麵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小螺號嘀嘀嘀吹,阿爸聽了快快回囉……”
人一喝高,就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楚安瀾聽著那不敢令人恭維的歌聲,還有斷斷續續的歌聲,硬是汗顏了一陣又一陣,心裏頭也發虛的很。
小螺號一落了兩句,又聽見她唱,“套馬的漢子你……你真喜歡討罵……”
楚安瀾頂著莫名的尷尬,頭皮陣陣發麻,清吧裏本來就安靜,楚晴天這一唱,立馬就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矚目,讓楚安瀾真想找個地洞帶著她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