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笑笑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文北言必須得承認,她一笑,就像聚光燈投射在鑽石上一樣,熠熠生輝。
“我決定了!”她的聲音突然明朗起來,“既然跟著他沒有指望,就不跟他混了。”
“早該這樣了,”文北言半是埋怨半是勸說,“好好幹工作,其他的事情少摻和,有時間琢磨亂七八糟的,不如幹點副業,不比什麼都強?”
曾笑笑點點頭:“說得對。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幹杯!”
文北言結束和曾笑笑的飯局回到家,已經10點多了。
他進門一看,客廳的燈照在沙發上,卓斯弈正在看書,一聲不響。
他的第一個念頭是,他居然回來了?不是要跟高管們吃喝玩樂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能盡興嗎?
他換了鞋子,心懷狐疑,問:“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卓斯弈從書上麵抬起視線,銳利的擺了他一眼。
“怎麼?嫌我回來早了?”
文北言去洗手:“這話怎麼說的,我怎麼敢質疑師兄?隻是覺得要跟高管們聚,是不是沒有盡興啊……”
“你想在家幹嘛?需要我出去給你騰地方嗎?”
文北言被懟得一愣,這又從何說起?
師兄這脾氣來得有點凶猛啊……他嘿嘿的笑著,狗腿的挨著卓斯弈坐下。
“我哪敢讓師兄給我騰地方啊……我什麼也不幹。”
他剛坐下半邊屁股,卓斯弈就很嫌棄的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仿佛他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你不收拾收拾?”
文北言半蹲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陪笑了兩聲,說:“我覺得還好啊……”
卓斯弈看他始終不開竅,也不繞圈子了,徑直點破:“風流了一晚上回來,不去洗個澡,把香水味兒什麼的洗掉麼?”
文北言恍然大悟,師兄這是吃醋了啊!
怪不得這麼陰陽怪氣的,平常他早上起床牙不刷臉不洗就吃早飯,卓斯弈也沒嫌棄過他,果然事出有因。
他趕忙解釋:“師兄,你誤會了,我可沒去風流,我就去和同事吃了個飯而已。”
卓斯弈翻過一頁書:“是啊,和女同事單獨去高級餐廳吃飯,為女同事開車門,還生怕她碰了頭,一頓飯吃了快3個小時,幹杯好幾次,我和高管們聚會也就這麼久。”
他師兄這是監視了他一整晚麼?連這種細節都這麼清楚。文北言有些無語。
“就吃了個飯而已……”
卓斯弈頭也不抬的又翻過一頁書,不冷不熱的:“每天白天見麵,晚上吃飯還能一口氣講3個小時……我原來一直以為你的話不多,看來是我誤會了……”
文北言覺得自己渾身張嘴都說不清了,無奈的解釋:“我們在說正事。”
卓斯弈闔上書,視線不滿的亂飛:“我記得你跟我說今天要修煉,所以才沒時間陪我去的。那個女同事也是你們同道中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