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薑晚池幾個步子跨過去,一手扯住薑伯孺,另一手朝他劈頭蓋臉掃過去。
“啪”的一聲,薑伯孺被重重地抽了一耳光,臉上立馬印上五個紅紅的指印。他整個人都被打懵了,愣在那兒一聲不敢嚎。
薑晚池把薑仲孺扶起來,“摔疼哪兒了?”
薑仲孺有些怯怯的,又有些高興,大姐姐替他揍了薑伯孺呢,大姐姐好威武。
阮姨娘回過神來,本不願跟任何一房扯上關係,但大小姐方才出手救了仲孺,於情於理都該道謝。
“謝過大小姐,仲孺他沒事。”
薑晚池點點頭,眼下也不方便與阮姨娘說太多話,加上這對母子實則過的也不是什麼好日子,為免小白蓮姐弟作妖,還是先讓這母子倆回去。
“那阮姨娘先帶仲孺回去吧。”
阮姨娘看了眼薑芷汀與薑伯孺,她是惹不起的,隻能讓大小姐自己對付了。她帶上薑仲孺匆匆離開。
薑伯孺見他們離開,終於緩過來了,想追上去。
薑晚池往他跟前一堵,陰惻惻地盯著他,“你要做什麼?”
薑伯孺罵道:“你個鄉野蠢貨有什麼資格管我?”
“沒資格?”薑晚池笑了,她又一大巴掌糊過去,打在薑伯孺另一邊臉上。
薑伯孺叫囂:“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
薑晚池:“那你就盡管試試。隻要我一天是你嫡姐,我就有本事叫你狗吃屎,還能叫你滿地爬。少在我麵前耍威風。”
薑伯孺明明想頂撞回去,可一對上薑晚池的雙眼,不知怎的有點慌,隻能將臉扭一邊去。
薑晚池猛的一下將他的臉扳過來,“跟你說話,你聾了嗎?回答我,聽見沒有?”
薑伯孺咬牙不應,他看向薑芷汀。
薑芷汀正欲喝斥,薑晚池卻嗓音涼涼,“怎麼,想姐弟一起上?也行,來吧,我好一次收拾幹淨。”
“來啊,快點,我手癢了。”
薑芷汀的腳仿佛被釘在地上,沒有動。
薑伯孺沒想到,他親姐就是這麼對他的。他的臉被薑晚池抓著,火辣辣地疼,他不得不說:“聽見了。”
薑晚池這才鬆開他,“早這樣不就完事了。”
薑伯孺恨恨地捏著拳頭,他一定會讓這該死的鄉野蠢貨跪到他麵前,跟他認錯。
薑晚池斜他一眼,罵了兩個字“廢材!”這才走了。
薑伯孺和薑芷汀均是心氣不順,想的是同一件事,弄死薑晚池。
薑晚池回到自己的院子,讓人先照看著薑雲染。
落梅跟她說:“小姐,四少爺是馮姨娘的心肝兒,方才你打了四少爺,馮姨娘必定不會罷休。”
薑晚池笑說:“我管他是心肝還是腎髒,照打。要惹急了我,通通丟出去喂魚。”
落梅聽自家小姐這麼說,也有底氣了不少。本來就是,小姐又沒做什麼,她們憑何屢屢挑釁。
薑晚池睡了個舒服的午覺,這一覺醒來,快天黑了。
落梅說薑雲染醒了有一會兒了,薑晚池正準備去找薑雲染說說話,這時外頭有嬌柔的聲音傳來:“小姐,雪枝回來了。”
薑晚池抿了好幾口茶,這才讓她進來。
隻見十三歲的少女,肌膚賽雪,杏眼含春,嬌俏得緊。
雪枝是吧,薑晚池在心裏過了一遍狗血文裏關於這個叫雪枝的點滴,倒是個妙人兒。
看來又有好戲上場。
薑晚池問雪枝:“你這趟回老家去,母親的病可好了?”
雪枝回答:“母親的病已好轉,她很感激小姐伸了援手,讓雪枝好好侍候小姐。”
薑晚池:“那就好。”
雪枝捧出一盒酥餅,“小姐,母親說無以為報,讓雪枝帶了她做的酥餅來,小姐要嚐嚐嗎?”
薑晚池拿起一塊酥餅,“那就嚐嚐。你去沏壺茶來。”
雪枝很高興。待她去沏茶,薑晚池放下了酥餅。
落梅一看,心裏突的一下,“小姐,這……”
薑晚池沒讓她說,隻掰下一點酥餅,像咬過的樣子。
雪枝沏茶回來,狀似無意掃過那酥餅,薑晚池與落梅都看在眼裏。
薑晚池吩咐:“雪枝,這些日子都是落梅守夜,你既回來,今晚你來守夜。”
你不是想找機會幹點“實事”嗎,我這便給你遞上一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