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這不是忙嘛!”宇星笑道,“改天咱哥幾個聚聚,把老大老二他們都叫上,順便也請請於嫂子還有呂弟妹!”
電話那頭的肖涅沒起任何疑心,反而奇道:“咦?我說三哥,你今天怎麼想起請客來了?”
“這不是我和巧玲的生日又要到了嘛!所以就……”
“對對對對對……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等我通知,記得把呂姿也叫上。”宇星看似隨意道。
“成,沒問題!”肖涅應道,言語中透出的高興勁就別提了。
“那就這樣吧,掛了!”
掛斷電話後,宇星心頭大惡。
從剛才電話裏的語氣聽來,肖涅很高興宇星能請他和呂姿一起參加生日宴。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和呂姿仍在處對象,否則即使兩人和平分手,說到請呂姿的話,肖涅也絕不可能像電話裏那樣欣喜和自然。
嗎的,騷貨!
宇星暗罵一句,瞄向窗外的視線已經落到了呂姿和那金絲眼鏡男的手腕上。兩人手上戴的都是百達翡麗,呂姿腕子上那塊沒得說,自然是宇星上次送肖涅那對手表中女式的那塊百達翡麗,而那男的腕子上戴的百達翡麗竟跟上次宇星送肖涅那塊男式的同一款式。
宇星並不是認為那男子買不起這百多萬的手表,而是不相信世上有這麼多的巧合。再說了,每塊百達翡麗都有其特別的編號,隻要想個轍把男子手腕上的表扒下來一查就知道了。
這時,坐在後麵的刁剛笑問道:“老弟,跟誰打電話呢?還老大老二的叫上了。”
“沒誰,就寢室的幾個室友,這老幾老幾的都是按年紀排的,叫習慣了也就懶得改了。”宇星隨意解釋了兩句,轉移話題道,“刁哥,這車堵得也太死了,我下去看看前麵到底怎麼回事。”
說完,也不等刁剛答應,宇星便自顧自地下了車,略低著頭向口字型天橋上走去。
刁剛見狀,嘀咕道:“這金老弟,有什麼事都裝在心裏,真是的,也不說跟老大哥商量商量。”轉而吩咐警衛道:“咱們跟下去看看。”
三名警衛都變成了苦瓜臉。
“首長,這恐怕不妥吧?”
刁剛不豫道:“有什麼不妥的,隻要沒人第一時間認出我,咱們走入人群後反而更安全了。”在他看來,宇星是他妻子的唯一救命稻草,若不牢牢抓緊,他妻子隻怕沒得救了。
仨警衛一想也是這個理兒,融入行人後,很容易就能躲避遠距離狙殺,至於近身刺殺有他們三個護著,想必出不了什麼紕漏,便答應了刁剛的要求,擁著他下了車。
宇星剛上橋就瞥見金絲眼鏡男拍了呂姿的臀部一下,還在上麵摩挲著。呂姿隻是稍微扭捏了一下,便不再反對,從側麵看她臉上的表情,好像還挺享受似的。
之前兩人拉手宇星還隻能說呂姿有移情別念的現象,如今幾乎可以肯定老幺被戴了綠帽子,他這個當三哥的也被呂姿利用了幾番。
想到這兒,宇星心裏就不舒服,當即傳音玉琴,又悄然摸出手機,讓她通過手機給呂姿和那金絲眼鏡男來個高清攝錄。畢竟有些女人慣會倒打一耙,呂姿似乎就屬於這一類,若到時候被她離間了他跟肖涅之間的兄弟感情,那就得不償失了。
宇星持著手機,不緊不慢地由遠及近,來到了狗男女身後,謔笑著招呼道:“嗨,呂師姐!”
正開心地指點著周圍景致的呂姿猛然身體一僵,機械地轉過身來,臉上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回應道:“金學弟,這麼巧啊?”末了,瞥見正在攝錄的手機,她渾體劇震,幾欲昏倒。
金絲眼鏡男也轉過了身,發現正在拍他們的手機後,立刻就伸手來搶,嘴裏還大聲道:“你他媽想死是吧?快把手機交出來,否則老子要你死得難……啪!”
宇星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臉上,不僅金絲眼鏡飛下了橋,就連他半嘴的牙也同樣飛下了橋。
不過這男的也夠悲催,慘叫聲剛起了個頭,就被宇星扼住了脖子,懸空抻起。
呂姿當然知道宇星大動幹戈的原因,一下撲跪在地,抱著他的腿就大哭道:“三哥你聽我說,我才調到銷售公司,都是被他逼的,他說我要是不肯依了他,他就開除我,可是我不能失去這個工作啊,我家裏麵……”
“夠了!”宇星暴喝道。對這些推脫之詞,他根本就不想聽。
男女間事,絕非一個巴掌就拍得響的。那什麼“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也淨都是些屁話,要是男的不願意,他就是上了也不會娶回去,女方就算要死要活,人男的根本就不在乎你,要跳樓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