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晏宛綰還是十分誠實的點了點頭,給了蘇馨兒一個肯定的回應,對於自己的這個好朋友,晏宛綰不想欺騙。
可回應了蘇馨兒的話之後,晏宛綰方才後知後覺的追問蘇馨兒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祁蕭會到處宣揚?他告訴了周子擇?或者,告訴了蘇潛?
當這個想法從腦海中浮現的時候,晏宛綰下意識的微微皺了皺眉頭,否定了這個猜測。
祁蕭肯定是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的。
“現在不僅我知道,恐怕整個朝堂都知道了。”
蘇馨兒有些無奈道。
“啊!”
“怎麼會?”
這屬於她和祁蕭的隱秘之事,關朝堂什麼關係呢?
“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子擇下朝回府將朝堂上的事情說給我聽了之後,我便第一時間過來尋你了,原本我擔心侯府中的人會為難你,現在看來,好像是我多慮了。”
蘇馨兒抓了晏宛綰的手,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和賢王又扯上了關係呢?”
麵對蘇馨兒的追問,晏宛綰不由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蘇馨兒說了一個清楚。
“難怪今日朝堂上賢王會突然之間參奏祁蕭擅闖賢王府,殺害無辜,輕薄侯府嫡女,說祁蕭濫用軍權,貪贓枉法呢!”
聽聞蘇馨兒如此說,晏宛綰不由一驚,擔憂的追問蘇馨兒道:“賢王今天在朝堂上真的這麼說嗎?”
“祁蕭擅闖賢王府是真,可是,祁蕭是為了救我,無奈之舉。”
“當時,祁蕭進了賢王府,擊退了賢王,卻並未殺人啊!”
“祁蕭剛剛上任副將參軍,恐怕連軍營中的人都認不清,他又怎麼能濫用軍權,這一看就是誣陷。”
那時的晏宛綰雖然神誌已經模糊,可是,對於廂房內室中發生的事情,晏宛綰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長劍逼近賢王的時候,還是晏宛綰叫住了祁蕭。
轉念一想,晏宛綰心頭卻又清明不少。
賢王既然要對付祁蕭,那定然是什麼都能編造出來的。
“果然,他這種卑鄙小人,肯定會睚眥必報,肯定是要發泄心中的仇怨的。”
“不行,我要去麵聖,我要向皇家說清楚,當時在賢王府廂房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我是唯一的證人,現在,也隻有我能夠證明祁蕭的清白了。”
晏宛綰料想到賢王肯定會為難祁蕭,可是,晏宛綰卻是未曾想到,那賢王竟然會如此的迫不及待,今日早朝就已經開始發難了。
“你先不要著急,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當中這麼壞。”
眼見晏宛綰如此著急上火,蘇馨兒不僅連忙安慰晏宛綰道:“賢王參奏祁蕭,滕王卻是在朝堂上參奏了賢王,說賢王意欲輕薄侯府嫡女,解釋了祁蕭去賢王府就是為了救自己的未婚妻,那滕王倒是好像什麼事情都清楚一般,這件事情說的頭頭是道,為了祁蕭,賢王殿下和滕王殿下在朝中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