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鈞依稀記得,幾年之後,台灣有一部極為凶殘的低成本文藝片,在台本土就狂卷票房4000多萬,讓港台兩地的電影人跌碎一地的眼鏡。
劇本創作的時候,王梓鈞對於一些細節不得不去問老爹。
王賢致說:“你寫這些,一定要把日本人的化學武器寫出來,他們不僅使用芥子氣,還在城裏傳播鼠疫,聽說過去了好多年常德的百姓都還在受折磨。“
“我會的。”王梓鈞寫得很細,七八個小時下來才寫兩個場景。一想到拍攝時那些爆破場麵他就一陣頭疼,而且現在戰爭片的戰場多是道具布景,王梓鈞覺得很假,他想實景拍攝。
哎,算了,先把劇本寫出來,拍攝的問題以後再想吧。
……
慶功酒會是在鄭鎮坤別墅裏舉行的,海山唱片在台北的所有藝人都參加了,還有諸如左宏元之類的幕後人員。香港、台灣,乃至東南亞一帶的華人媒體也來了不少。
當王梓鈞和鄭鎮坤一起在樓上談完演唱會細節下樓的時候,大廳裏鎂光燈驟閃,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如果說發唱片之前王梓鈞還隻能算個有潛力的歌壇新銳,那麼現在已經是一戰而定,成為大腕級人物。搖滾教主和現代民歌之父的名頭不是白給的,除了台灣以外,新加坡和馬來西亞,不管是正式場合還是私底下聚會,必唱王梓鈞的歌。
王梓鈞早就對媒體應付自如,絲毫不像剛出道幾個月的新人,不時的還擺著造型供記者拍照。
“王先生,聽說你剛剛拍完瓊瑤的電影,以後是不是會往影壇發展?”香港《明報》的一個女記者率先提問。
王梓鈞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是《明報》電影版的記者麼?”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女記者不解道。
“沒什麼。”王梓鈞笑道,“下次回香港的時候,麻煩你幫忙給亦舒帶個信,就說上次她的評論我看到了,多謝誇獎。”
上次亦舒從台灣回去,寫的專欄文章裏,居然說王梓鈞恃才傲物,臉上帶笑,骨子裏卻帶著看不起人的狂妄,把他從裏到外給狠狠地剖析了一番。說實話,王梓鈞看了文章後覺得女人的直覺真可怕。
女記者忍不住笑道:“好的,我給轉達的。不過,王先生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有進入影壇的想法。”王梓鈞開玩笑說,“說不定下部戲還是我自導自演的。”
這話說出來自然沒人信,都一笑置之。
《台視周刊》的記者問:“王先生你上次出了專輯後,就一直沒有出過新歌,也沒有參加過演出秀。是因為像外界傳的那樣,你肺部受傷不能唱歌了嗎?”
鄭鎮坤搶先說道:“這完全是謠言,前段時間梓鈞確實在休養,不過現在傷已經完全好了。今天除了慶祝唱片大賣之外,還有一個事就是宣布下個星期將舉行王梓鈞台北個人演唱會。”
一聽王梓鈞舉行演唱會,那些記者立即詢問詳細情況,鄭鎮坤和王梓鈞被纏了好一陣才擺脫。
之後,鄭鎮坤帶著王梓鈞開始介紹來客,駱明道、莊奴、謝雷、姚蘇蓉、尤雅、甄妮……一個個隻停留在記憶中的名人出來,讓王梓鈞應接不暇。
“你好,我是鳳飛飛。”一個帶著圓禮帽的美女主動和王梓鈞打召喚。
“你好。”王梓鈞對她可是如雷貫耳。七十年代台灣樂壇名頭最響的有兩位,那就是鄧麗君和鳳飛飛。時隔多年之後,網絡上鄧粉和鳳迷不斷的互相攻擊,爆出兩人大量的“醜聞”,令醬油黨大呼過癮。
“梓鈞,飛飛歌唱得不錯。”劉家昌和王梓鈞勾肩搭背,算是向他引薦新人了。
鳳飛飛和鄧麗君兩人都在劉家昌手下學習過唱歌,與鄧麗君的天賦相對的,是鳳飛飛的勤奮和努力,讓劉家昌記憶深刻。
雖說鳳飛飛背棄海山,跳槽歌林唱片的事做得不地道,但也不能抹殺她的努力和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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