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揭開(1 / 3)

在王雨晨準備開始新生活時,兩名老人正在下著棋。

咳,下的自走棋。

“哎,你那便宜徒弟。”一名老人留著白須,瞳孔是純藍色,如同海水一般,隻要看一眼就會讓人精神恍惚:“他怎麼非要跟你搶徒弟啊。”

另一名老人熟練地合成一名三星,在手機上細心的尋找著站位:“我怎麼知道,說到這個我就來氣。”老人看著特效堆滿的畫麵,但是他的瞳孔裏反射的卻是一個個的房間,仔細看看,裏麵還有王雨晨的房間。

兩名老者的技術都爐火純青了,用的都是最強王者限定的皮膚,最後都敗在一名叫做“eac”的手下,兩名老者使出渾身解數,甚至一名不講武德的搶過了另一個人的手機,可惜還是敗了。

“王老頭,你什麼意思。“眼睛藍色的老者一把搶過手機,看著手機裏麵隻剩下一滴血的自己,無奈地投降。

另一名老者眼睛裏瞳孔裏開始出現了上一把的遊戲:“你上半場明明運氣很好,我要是你我早贏了。”

“eac,這和她打太難了,哪怕我們限製了她計算隨機的實力,下一次讓它盲選算了。”老者很不忿:“我這次算到了23步,你算到了24,它算到多少步?”這時候,eac的頭像閃爍:“我算到了50步。”

兩名老者沉默了,這不是欺負人嗎?

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響起來,一名老者掛斷,另一名看看手機,嘴角抽抽,還是接通了。

“師傅,我們下山了。”老人剛剛接通電話,就聽見一聲炸雷在耳中響起來,嚇得老人直接跳起來,關鍵是這個聲音還有混響。

“師傅,我告訴你,山下可好玩了,師哥找的KTV太有意思了,我唱首兩隻老虎給你聽聽。”老人把手機的音量調小,才勉強聽出是一個童音。

“別別,王雨晨那人你們找到了嗎?”老人連忙岔開話題,他害怕自己的心髒受不了這魔音,跟著一起跑調了。

另一邊,一名十二歲左右的少女坐在一張桌子上,手裏拿著一個高腳杯,杯子裏裝著的似乎是娃哈哈......

少女看起來喝嗨了,雖然不知道喝酸奶怎麼喝嗨:“師傅,我跟你說啊,我現在一分錢都沒了。”

“歪歪,怎麼掛了。”少女不滿的看著手機,再看看自己下山的十幾天花的43565元,她丟掉手機,搖搖晃晃的走出KTV,師傅就是無聊,沒有意思。

少女上身穿著黑色的西裝,下半身穿著也是配套的黑褲子,不過腳上蹬著一雙黑布鞋,還隻剩下一隻,這是得喝多少啊。

高樓聳立的大城市,對她並沒有什麼吸引力,各種熱鬧的場景才是她向往的地方,每次她都喜歡看著外麵的視頻發笑,哪怕師兄師姐都很喜歡她,但是根據她活了十二年的判斷,準確的是還要多七個月,她還是覺得自己喜歡這裏。

她轉過身看向黑衣少年,少年臉色溫和,眉眼都是很端正,健美的身材引得周圍的女生頻頻回頭。少女拍拍手:“走了,塵於墨色。”少年的臉色一下垮下來了:“你就不能叫我師哥嗎?”少女默默的打開支付寶,打開賬單:“賬付了我就叫。”

少年不出聲了。

少女歎了口氣,自己也要開始辦正事了呀,摸魚的日子總是這麼短暫。

王雨晨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家裏,學校裏自從那天晚上後,就有一群人塞給自己很多東西,推都推不掉,但是他還是很感動。

他回到出租屋,看著坐在桌前玩著手機的王雨晴。王雨晴眼睛紅腫,身體顫抖著,極力讓自己不哭出聲。王雨晨愣了,他對妹妹的印象一直都是,額,黑化少女。沒想到她居然會emo了。

他把東西向著飯桌上一扔:“怎麼了?”王雨晴把手機遞給他,指指手機上新聞,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手機上的新聞很熟悉,就是被跳樓自殺的少女,和王雨晴相同歲數,看來她們是一所學校了。

王雨晨沒有說什麼,他就安靜的看著妹妹,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聽不下去任何的話,這是王雨晨總結出來的經驗,他很多次和犯人家屬打交道,早就掌握了一套自己的話術。

王雨晴哭了不長的時間,她對著哥哥說道:“以前我喜歡聽你分析案件,現在我想試試你推理的正不正確。”她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王雨晨摸著桌上的綠植,枝幹被倉鼠拿來磨牙齒,已經變得凹凸不平。

“好。”王雨晨把推理講給了妹妹,她聽過倒也沒什麼反應。

王雨晨默默地起身,準備出門。

王雨晴起身說道:“你要說出真相。”

王雨晨倒沒什麼反應:“我已經從大學畢業,而且我也不是個什麼正義使者,我現在應該想的是怎麼養活你和那一窩倉鼠。”

他出門了,在這個城市去找個工作很簡單,但自己的病症還是斷斷續續的,他的雙手也會不自覺的抖動,連端水都難。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