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白二人穿過大門,被傳送到了長鳴山腳下。看著身後的雪山。
“呼,終於逃出來了。”張世白感覺整個人鬆了口氣,回頭說道,“剛才謝謝你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向飛羽,江州人士,你呢?”
“我叫張世白,嗯......月泉鎮人,請多指教。”
兩人相視一笑。
“你接下來打算去哪裏?”向飛羽邊走邊問。
“打算先去鶴鳴府看看,然後去京城。”張世白回道。
“我也要去鶴鳴府一趟,正好順路。”
雪山之下,二人一起向著鶴鳴府進發。
......
兩日之後,長鳴山腳下,悅來客棧。
王管事在房間裏不停地走著,“已經過去四日了,李奔怎麼還沒有回來,到底出什麼事了?”他趕緊起身,差人回府裏通知家主。另一邊,董家人也是如此。
這時,山腳下,出現了一道人影,正是占據了黃易肉身的青色蟒蛇,現在張世白如果站在麵前肯定看不出這是那差點殺了他的人,黃易原本健壯的身材如今變得十分瘦弱,皮膚充滿褶皺,像個垂暮老人一般,表情陰冷,“無恥小賊,我一定要找到你。”
而長鳴山的傳送陣也再次關閉,下次開啟時就要在五年後的冬天。
與此同時,張世白二人也抵達了鶴鳴府。
“這個城看起來好破舊的樣子,話說明國十六州,為何就這裏單獨叫鶴鳴府。”張世白走在城裏看向周圍的建築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此城地勢險要是抵禦北方敵人的第一道防線,故朝廷對此地不設州立城,而稱為鶴鳴之府。”向飛羽翻了個白眼回道,“我一個江州人士都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趕緊找個地方休息。”
兩人來到城中一處客棧,要了兩間房,張世白休息了一陣,準備洗個澡換身衣服,正脫去長衫時,銀票從懷中掉在了地上。張世白蹲下身,準備撿起。
“怎麼回事,這數額怎麼變了?”張世白看到銀票上的數額寫著八十兩。我拿出來的時候一百兩啊。他趕緊叫來向飛羽說了此事。
向飛羽看完銀票後,就問向張世白:“阿白,銀票是誰給你的?”
“我一個朋友,在我走時讓我帶著的盤纏。”張世白回答道。
向飛羽想了想對張世白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那個朋友也是個修行者。”
“這銀票跟修行有什麼關係。”好奇寶寶張世白不懂就問。
“這世上修行者手段萬千,而這個銀票就是其中一種。”向飛羽拿著銀票反複端詳,“你這銀票上的花紋和數額應該是有掩蓋氣息和抵擋防禦的效果;我說你一個普通人怎麼能毫發無損地跑進洞裏,原來你身上有這張銀票。至於少的二十兩應該是抵消掉那黃衣漢子的全力一刀。”
張世白突發奇想地問道:“那我在上麵寫個十萬兩,豈不是全天下都可以橫著走了。”
向飛羽白了他一眼:“哪有那麼簡單,首先這張銀票要由施術者所畫,而且每使用一次,施術者的錢財就會對應減少的數額而消失,有可能是出門錢袋被人偷,做生意虧了錢或者家裏的瓷器突然碎掉等等。”
張世白無力的吐槽道:“這是真.氪金一紙啊,那修這門法術有什麼用,一邊修行還要一邊打工賺錢。”
向飛羽對張世白說道:“可別小看這門法術,假如你有萬貫家財,十個八品武者就算累死也不會傷到你。不過世間修行法門千萬種,並沒有強弱之分,具體還是要看人的。”
“向大明白,那你再給我講講修行者的分別?”張世白又開始提問了。
向飛羽喝了杯茶,接著慢慢說道:“世間修行法門雖然不同,不過等級區分是同一種,一品為極,二品次之,九品為最下,其中每個品級,又分出入門,中期,巔峰,比如小爺我就是九品巔峰。”
“你這九品巔峰,感覺就是個弟弟啊,誰都打不過的樣子。”
向陽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那兩人都已經踏入了八品,雖然隻差了一小點,可就這一小點猶如鴻溝一般,再說了小爺又不是武者,怎麼可能打得過。”
“那你修的是什麼,逃跑嗎?”
“小爺不告訴你。”向飛羽不理他,從身上拿出了李奔的儲物袋。“讓小爺看看這裏都有什麼好東西。”
而張世白趟在床上陷入了沉思,這個世界完全刷新了他的世界觀,雖然看過很多的以及電影,可真的穿越了,可這世界的危險程度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算了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張世白揉了揉臉,自言自語的說。
突然向飛羽喊起張世白,“阿白,你過來看看。”
張世白起了身,“怎麼了。”
向飛羽從儲物袋裏掏出來一把火槍。“這些袋子裏麵全是火槍,每袋足足有上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