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掌極速向著入侵者襲來,剛猛的右拳落空打在了桌子上,瞬間好端端的桌子就成為了廢墟,這樣的驚人的拳風波及到了一邊的小黑,他瘦小的身軀被帶起落在了周氏兄弟身上。
鬆虎喉嚨裏發出咯咯聲,一招落空他雙手死力一搓。噗噗兩聲帶出去的拳風刮落整片牆壁,看著入侵者隻是一味的躲藏,他的雙眸裏呈現出鄙夷的輕視。
等的就是這一刻,入侵者腳尖一勾提起被折成兩段的支架揣在手裏,迎著鬆虎的拳風而上。
“天哪,他不要命了嗎?”發出驚呼的是財務劉卉,他躲在孟剛的身後,深怕自己像小黑那樣被波及到損害了他那張漂亮的臉蛋。
曾經隻有他才能然個人感受到那錯骨之痛,隻要聽到那種哢噠哢噠的聲響就會有種莫名的興奮,而此刻當這樣的聲音來自於自己體內的時候,鬆虎暴嗬出恐懼的叫聲,他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做到的,當他以為他直直進入他拳風的時候隻是為了可以近身靠近自己用那鋼架刺入自己體內,但是他錯了。
入侵者手裏的鋼架隻不過是一個幌子,一個用來引開鬆虎拳風的幌子,它被彎曲扭絞在一起摔在地上,而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入侵者右腳踏在前方,入地半分,左手戶口托在鬆虎的下巴處,無名指與小指直刺進位於他脖子右邊的動脈處。
左臂向上提起,將鬆虎龐大的身軀舉向空中。啪嗒啪嗒的碎裂聲此起彼伏,扭曲的人在一陣抽出後痙攣的停止了動靜。
“是你!”袁咎高呼了一聲,這種奇異的殺人方式他見過一次。“是你殺了郭老,難道你是……”
“老大?”推門而入的耶律守詫異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和滿身是血的蕭凜,他是真的被嚇到了。“你,你不是應該,應該在……”
“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蕭凜扯著笑,將有點犯傻的耶律守推倒一邊,繼續他還沒有完成的事。
“蕭家繼承人!”袁咎終於從他的椅子裏站了起來,老朽的氣味像是腐蝕的蛆一般鋪麵而來。
暗黑十大組織中最可怕的人就是袁咎,沒有人知道他的出處。曾經從他手底下逃走的人叫他死亡者,而每一次戰鬥中這種彌漫著腐朽的屍臭味會因為他的暴虐而越來越沉重,就跟他的蒼老一樣,既不邁向死亡也不進入生門。“我早就應該猜到是你。”
“猜的沒有錯,不過,現在知道的也不晚。”
“的確不晚,對於一個快死的人來說的確不晚。”袁咎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不過在此之前暗黑需要清理門戶,現任暗黑統治者耶律守你勾結外黨殺死白袍,罪不可赦。”
蕭凜聞言皺起雙眸。他悄悄的向著邊上跨出一步,擋住了耶律守的正麵。防護的保護欲引來了身後的人輕笑聲,一隻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的後背跟老虎屁股一樣摸不著。”將自己整個人掛在了蕭凜的後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混亂的敲擊著他的右肩。
“喂,老頭!清理門戶的人應該是我吧!出賣主子給對手的人是你?還是你?或者是你,或者是你們全部的人?”耶律守痞痞的甩動著手,下巴抵在蕭凜的肩膀上。“你們這些老家夥,我耶律守尊重你們是功臣睜隻眼閉隻眼,不等你有你們可以要用來要挾我老媽,把我兄弟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如果我這次沒有能從廣西活著回來,是不是就打算挾君子令諸侯?”
突然耶律守暴嗬一聲,他雙目怒瞪從蕭凜的背後走了出來,上前一步迎上袁咎。“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袁咎不要忘記我才是暗黑真正的主人,除非你跟我姓,否者你們任何一個人要麼就跟白袍一樣去地獄。要麼就乖乖的臣服在我腳下,想鬧事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好驚人的魄力!”袁咎皮笑肉不笑的拍著手。“所以你帶著這個人入侵我們暗黑內部組織?你……”
“啊!”蕭凜叫了一聲打斷了袁咎的話。“那我說事是吧!如果你今天沒有能死在他手上,那麼連同我這個蕭家繼承人的身份一起滅在這。”
“你瘋了!”耶律守比袁咎更大聲的吼了起來,他裝過頭像看怪物一眼看著蕭凜。這個人真的是瘋了,他自己一個人的命也就算了,怎麼……
“守,我現在的命可是捏在你的手上,你最好認真對待一點,否則的話,我就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蕭凜痞笑著,眼裏有著絕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