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一種古老的職業,從春秋戰國時期的刺客荊軻,到後來越朝的錦衣衛,以及那位刺殺了季沐衡中介了一個朝代的刺客荊煜,刺客在歷史上留下了無數傳說。
時代變了,刺客好像已經消失了,但在一般人不知道的世界裏,他們卻依舊活躍著。
“刺客?”
刑尚等人目瞪口呆。
原來這就是刺客的裝備啊。
趕繄薅走研究研究。
出發前夕,顧越修、盛若庭和所有人聚在了大堂裏。
烏泱泱幾十人,個個武裝到了牙齒,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大堂中央,香案上供了三牲、瓜果,還掛著一幅古畫,畫裏,是一個身穿洋裝的青年男人。
一個胡須花白的老者看起來似乎輩分很高的樣子,見他點了幾炷香,對著那幅畫像拜了幾拜,將香放入了香爐之中。
“老大,有點詭異,你看那幅畫,明明是華國傳統工筆畫,卻畫了個一個洋裝的人。”
薅裝備的刑尚小聲逼逼。
顧越修眼力好,一眼就看到了畫上麵的男人名叫荊烈。
荊?
“難道,他們是荊氏的刺客??”一邊有人小聲驚呼:“盛小姐怎麼會和荊家的刺客混在一起?”
顧越修沒有回答,默默地看著。
上完香,老者忽然一聲高呼:“跪。”
說著,老者率先跪下。
他身後,所有人整整齊齊地跪下了,朝著畫像整整齊齊地磕了三個響頭,每一個都磕得特別用力,似乎是在表達某種決心。
刑尚頭發發麻:“……頭兒,我們也跪嗎?”
顧越修想了想,回:“盛若庭也沒跪,那我們也不跪。”
眾人看了一眼,果然,盛若庭沒跪,她站在了香案旁邊,抬頭凝視那幅畫裏的人,眼裏的情感十分灼烈,仿佛在看自己的親人。
這幫刺客還是挺講究的,每個人都分到香,排著隊給祖先上香。
“頭兒,你瞅他們,還整得挺有儀式感的,又是磕頭又是上香。”刑尚打趣。
另一個隊員卻興致勃勃地道:“我聽說,大島津遇刺案,下手的就是荊家那個刺客老祖,特牛逼,也不知道他今天在不在。”
“對對對,我聽說荊家那位刺客老祖,出手就沒有失敗過,是全球身價最高的殺手,酬金隻收黃金,起價就是一百公斤!”
“我好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把大島津給幹掉的,調查了這麼久還是毫無頭緒!牛逼啊!”
說起刺客老祖,眾人兩眼放光,東西都不薅了。
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之中,那位主持儀式的老者忽然聲音鏗鏘地道:“有請老祖訓話。”
老祖?
刺客老祖嗎?
顧越修刑尚等人快走了幾步,站在荊氏刺客身後,擦亮眼睛,想看看那位傳說中的刺客之王。
卻見盛若庭上了臺。
伏虎隊眾:“??”
而盛若庭上去之後就開始訓話了。
“我們尋找了一百年,才有了今天的突破,此行,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敗了,你們都給我滾回刺客學院回爐再造!”
一群刺客瑟瑟發抖。
訓話完畢,盛若庭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