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修等人立馬把她圍住了。
“盛若庭,你就是荊家的刺客老祖?”
盛若庭沒有否認:“對,就是我,怎麼了?”
不知道哪兒飛來了一隻蒼蠅,吵得人心煩意乳,盛若庭隨意地一揮手中的短刀。
快到都沒人看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出刀的,蒼蠅便一分為二。
眾人:“……”
顧越修的拳頭當場就硬了。
“你明明自己就是個頂尖殺手,你還申請讓我們保護你!你這是幾個意思!!”
盛若庭:“哦?不服氣嗎?你能奈我何?想打我嗎?”
顧越修幹瞪了幾眼,最後卻隻能無能狂怒地薅走了盛若庭剛才使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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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行人全副武裝地坐上了船,到達了國境線旁的一個荒島上。
夜色之中,全副武裝的盛若庭通過藍牙耳機傳來了凝重的話語。
“我們的人已經得手了,對方不敢聲張,正在不顧一切地攔截,我們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接應他們,但有個底線,不能驚勤官方,否則我們都要上軍事法庭。”
“從現在開始,我們和華國沒有半點關係,我們都是一群窮兇極惡的恐怖分子,我們的行為隻代表自己,不代表任何人、任何機構、任何國家。”
眾人麵色嚴峻,低頭不語。
尤其是顧越修,心情越發沉重。
他們到底偷了什麼?
到了後半夜,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原地待命的顧越修忽然直起身軀,見一艘船風馳電掣地從扶桑國的方向開了過來。
它身後,跟著數艘快艇。
快艇上的人瘋了似的想上那艘船,而船上的人也正保護著什麼,不惜一切代價不讓那艘快艇上的人靠近。
雙方正你追我趕。
來了。
上了這座荒島,就是華國的地界了,可對方還是窮追不舍。
盛若庭率領眾人騎著摩托車前去接應,而對方也從快艇上下來了好多人,圍繞著那艘船,雙方在沙灘上爆發了一場爭鬥。
“是忍者。”
顧越修一眼看清了對方的裝束!
忍者和刺客裝束都是差不多的,打起來也是令人眼花繚乳,冷兵器和熱兵器齊飛。
子彈‘嗖嗖’的從顧越修的頭皮上擦過,那一刻,他腦海裏什麼東西也裝不下,但是有一股信念支撐著他。
雖然不知道盛若庭到底偷了對方什麼,可對方瘋了似的開始反撲。
雙方沒有多餘的話語,一開始就是你死我活。
激戰到了天亮,對方見毫無進展,便如潮水般地退去了,還不忘帶上傷員。
數艘快艇消失在了海岸線上,而此時,一翰紅日正緩緩地從東方升起。
戰鬥結束了,眾人也迅速地清理戰場之後,轉移回了東極島的民宿裏。
東極島上遊客如織,卻沒人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顧越修確認安全了,趕繄清點了一下自己的人,隻有一兩個輕傷的,這次任務算是圓滿完成。
還挺簡單的。
他注意到了盛若庭接應出來的那批人,也就是偷了東西之後開船回來的那一批人裏麵,有一個人,特別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