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江森還在不在,她都必須好好地活下去。
因為,她的人生已經找到了別的意義了。
這一天,話題中心的盛若庭忽然發了個微博,宣布永久地退出娛樂圈。
宣布完畢之後,所有社交媒體永久停更。
全球嘩然,紛紛追問原因。
可惜,無人能回答,她的工作室也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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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一對瓷器一樣的娃娃出現在了國家博物館的越朝展館裏。
隔著玻璃櫃,小女孩兒指著裏麵展出的一把劍,問旁邊的小男孩兒。
“What is it?”
小男孩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來,回:“我咋知道這是個啥!”
司馬容采看見那小小的兩個人趴在玻璃上看展品,心裏一軟,忙走過去,蹲下身,軟聲解釋道:“這是古代一位將軍的佩劍,那位將軍叫季沐川,他的陵墓在三年前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發掘出來……”
兩個小娃娃聽見聲音,齊刷刷地回頭看向了司馬容采。
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如同複製粘貼一樣地出現在了司馬容采的麵前。
司馬容采神情一滯。
因為那一雙一模一樣的臉蛋,不僅長得粉琢玉雕,而且,還長了一雙奇特眼睛。
紫色的!
兩個娃娃眨著兩雙四隻紫色眼睛看著他,如同紫色的寶石般瑩潤夢幻。
“你、你們——”
司馬容采似乎是在他們的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見他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兩個小娃娃竊竊私語。
“完了,他似不似撒了?”
“我看像是。”
達成共識的兩個娃娃趕緊跑向了某個方向,躲到了一條大長腿後麵。
“麻麻,那邊有個怪蜀黍看著窩門。”
司馬容采看向了那個所謂的麻麻,便看見了一個一頭黑發、戴著墨鏡的女子。
“盛、盛博士??”
聲音裏帶著驚奇。
正在看展品的盛若庭摘下了墨鏡,看向了司馬容采,笑道:“你連自己的同事都記不起來了。”
五年不見,盛若庭的臉上褪去了青澀,越發成熟了,如同一朵綻放到了巔峰的玫瑰,妖豔而厚重。
司馬容采看看她,再看看她身邊的那一對兒,再度驚詫。
“你……他們……”
盛若庭牽著那一對娃,點頭:“恩,我的孩子,哥哥叫盛初,妹妹叫江綻。”
司馬容采目瞪口呆,看看那兩個娃,再看看盛若庭,再看看那兩個娃。
“……是森哥的?”
問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顫抖著。
盛若庭反問:“不然呢?”
司馬容采呆呆地看著那一對孩子。
不用做親子鑒定了,他們和江森小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盛若庭的基因大概就隻是給他們的眼珠子染了個色而已。
盛若庭冷冷地看向了司馬容采:“你就讓我這麼站著嗎?”
司馬容采這次回神,帶著盛若庭進了他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裏坐下之後,司馬容采看著對麵坐著的盛若庭母子仨,那三隻紫幽幽的眼齊刷刷地看著他,讓他壓力頗大。
“我這次回來,是為了找江森拿撫養費的,他裝死這麼多年了,也不來找我,也不管孩子,但錢必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