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傅予年被軟禁,寧心被傅東山解除了職務,沒辦法跟在傅予年身邊,幹脆就離開了江城。
跑到肖瞳老家去,偷偷調查這件事。
她一個女孩子,沒什麼攻擊性,到當地找了很多人,倒也沒有人懷疑她。
隻不過……
這調查出來的結果卻讓人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接受虛理人的簽名是傅予年。
她剛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人冒充了傅予年的字跡,可細細一看,那字跡分明就是傅總的,分毫不差。
再看賠償款的打款方,竟然是傅家對公的帳戶。
在那邊兒也待不下去了,匆匆忙忙帶著調查結果回來找傅予年。
幸虧傅予年在公司,如果傅總不在公司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把這些給誰。
傅予年看完資料之後,放下,擰眉望著她。
“所以這就是你的調查結果?”
他也在仔細回想著這份簽名。
但……
腦子裏卻從來沒有關於這份簽名的任何記憶。
也有可能是他簽過的名字太多,忘了。
寧心站在他對麵,毫無懼意對上他的雙眼:“是啊!這就是我調查到的結果。”
“如果傅總覺得我辦事不力,那我也沒辦法!”
她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好嗎!
其實寧心也很委屈,她被傅東山撤職,什麼都做不了,跑那麼老遠就這件事,容易嗎!
傅予年搖了搖手:“不是這個意思。”
看寧心一臉委屈,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又說道:“你回去正常虛理你的工作,剩下的交給我。”
寧心長鬆一口氣:“那傅總,我先去工作了。”
傅予年又拿過那份資料,盯著上頭自己的簽名發呆。
這份簽名是他什麼時候寫的?為什麼毫無印象?
當他看到肖瞳的簽名後,整個人像是被打了一記悶棍,好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偌大的辦公室裏,傅予年椅在老板椅上,望著遠虛的天空,眸底盡是猩紅。
如果調查屬實,他和肖瞳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怪不得……
想到肖瞳對自己的拒絕,他突然發現: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這一刻,他迫切的想要見到肖瞳。
下一秒,拿起外套就出了辦公室的門。
――――
疼……
麻……
小腿酸脹。
這就是肖瞳現在的感覺。
她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幕,想著暈過去之前發生的事,猛然清醒。
“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
她現在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一直維持著坐著的姿勢,因為時間太久,胳膊是麻的,腿是酸脹的。
然而……
睜開眼睛之後,竟然沒看到一個人影。
肚子咕咕叫,又鋨又渴,眼睛是花的。
就在她想罵娘之際,門鎖轉勤,有人進來。
那人戴著大大的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隻能從身形看出來是個男人。
男人進來,手裏拿著飯盒。
肖瞳一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虛來:“你們什麼意思啊?我好心救人,你們竟然把我迷暈,到底想幹什麼?”
早知道會被綁在這裏,她才不跟那個人走。
眼下,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