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如,這論語裏麵的道理是要用一輩子去體會,裏麵包含了先賢一輩子的心德感悟,你你都懂了嗎?學,不能有實無質,要明其理、知其情、去其糟粕、取其精、而用於民!”
“諾!是弟子心急了,弟子會用心研讀,知其理,取其精,用於民!”孩童認真嚴肅的回答道。
鄭玄麵露欣慰的笑容對著劉宇道:“孺子可教也,宇兒那就繼續讀吧,仔細品讀先賢嘔心瀝血,才流傳於後世的做人做事的道理吧!”
“諾!弟子遵命!”完,劉宇就繼續埋頭苦讀,時而皺眉沉思,時而麵露了然的笑容。
原來這名孩童便是解瀆亭侯劉宇了,現在的劉宇雖然隻有七歲,但是崢嶸初露,被整個河間國知曉,稱其為神童。
學習時往往可以舉一反三,學過的知識過目不忘,而且生神力,卻喜文厭武,而坐其對麵的老者便是當世大儒鄭玄。
鄭玄,字康成。
北海郡高密縣人,是當時少有的大儒,輩分高資格老,可以是當時儒家執牛耳者。
劉宇的父親解瀆亭侯劉萇與鄭玄私交甚密,請來為劉宇傳道解惑,鄭玄也很喜歡劉宇,這樣敏而好學的徒兒他也是見獵心喜。
於是時年五歲的劉宇便拜師鄭玄,在其門求學直到如今已經是第三年了。
而此時的鄭玄本人心裏也十分尷尬,該教的都傾囊相授了,剩下的便是自己感悟研究,正如他剛剛所,有的東西是要靠時間理解的。
等感悟到一定程度成為大儒,便可傳書立世了。
當然!鄭玄對劉宇的期望可不止這些。
河間國雖然是侯國,隻有一郡大,下轄十二縣,是原河間孝王劉開的封地,傳承至今,雖然爵位變成侯爵但是封地大沒有改變。
不然普通的侯國隻有一縣大而已。
而河間國經過劉萇和其父劉淑兩代人的治理下百姓衣食無憂,城中繁華非常,到處車水馬龍,房屋井然有序。
各縣官吏也是清正廉明,世家也聽從侯府之令支持侯府政事安分守己,一切欣欣向榮。
而鄭玄的期望便是想讓劉宇長大後幫助其兄長,當今聖上劉宏,肅清環宇,重整朝綱!當然,這也是劉宇的誌向!
而劉宇也正朝著自己誌向一步一步的前行著。
劉宇正在埋頭苦讀,突然一晃神,好像想起來什麼事情。
緩過神來的劉宇,便起身對著鄭玄躬身拜道“老師,過些我可能要去並州五原郡河陰縣去看望弟子的舅父,來回可能要幾個月時間。”
緊接著,劉宇臉真誠的道:“這幾個月弟子不在身邊萬望老師要保重身體!等弟子回來在孝敬您,聆聽教誨!”
“哦,這件事我已經聽管家劉忠過了,正等你與我明呢。”鄭玄聞言笑嗬嗬的道。
劉宇一臉尷尬道:“是弟子疏忽了”。
“哈哈,無妨,聖人都難免犯錯,何況你一個孩子乎?”鄭玄毫不在意的嗬嗬一笑道。
接著鄭玄麵色一變,有些嚴肅的道:“不過並州之地並不太平,不一路上劫匪橫行,就外族時常入侵並州劫掠,若是碰到外族騎兵如何是好?
沒等劉宇答話,鄭玄繼續道:“雖然這個時節不是異族南侵的季節但是為了防範於未然!宇兒應當告知你皇兄派遣一些騎兵,在多帶一些精兵悍將保護自己才是!”完,鄭玄一臉的憂色。
自己弟子很多,但是這麼討人喜歡的弟子就這麼一個,可不能讓這寶貝疙瘩出事兒了。
劉宇知道鄭玄是為了自己安全著想,便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