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一道人影閃過。
“殿下,錦衣衛千戶王元求見。”護衛站在大門口,抱拳朝著朱高燧就是一禮。
“不見,不見。”朱高燧心中有火,直接揮了揮手,拒絕道。
“是。”護衛應了一聲,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張老叫住了護衛,轉身看向朱高燧:“殿下,這王元是土木堡外圍的錦衣衛負責人,您還是見見他,看看他有什麼事情再。”
“別是一名千戶,現在就是衛所的指揮使來了,我也不想見。”似乎是心情極度不好,朱高燧大聲的咆哮著。
對於張老剛才對他的勸阻,朱高燧心中很是不情願。但礙於對方的足智多謀,和一身高深莫測的身手,朱高燧沒敢直接發火。
可現在,這傳令的護衛,似乎就成了出氣筒一般,被朱高燧莫名其妙的高呼,給弄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殿下,我們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任何人,隻要對我們表示好感,我們就應該一概接納。錦衣衛,不是一般的機構,錦衣衛千戶,可是無限的接近皇上啊。”歎了一口氣,張老隻能苦口婆心的勸道。
聽見張老這個口氣,又想到錦衣衛的與眾不同,朱高燧轉過了身:“讓他進來吧。”
“是。”護衛似乎解脫了一般,應了一聲,急忙離去。
片刻工分,一身鎧甲的錦衣衛千戶王元走了進來,看見朱高燧,立馬一個標準的武官之禮。
單膝下跪,雙拳抱起,身材雖然瘦,可看起來依舊很是精神。
“錦衣衛千戶王元,參見趙王殿下。”
“嗯,起來吧。這麼晚你來見本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心中餘怒未消,朱高燧的語氣還是有點冰冷。
聽見朱高燧的語氣,王元明顯的有點詫異。可一瞬間,他就恢複了正常,站起身子,雙拳一抱道:“屬下來想稟報王爺,錦衣衛千戶柳如風,剛才被一道聖旨,調往東廠了。”
聽聞此話,一旁的張老心中大驚。
用聖旨調動一名的千戶,皇上這是要做什麼?同樣都是為土木堡做警衛,為何非要將柳如風調到東廠去。
這種人員調動,一定不是皇上的本意,是東廠需要柳如風。
準確的,是紫衣校尉需要柳如風。
“殿下,您去找柳如風的事情,是否有他人知曉?”張老轉頭,一臉著急的看向朱高燧。
聽聞柳如風被聖旨調往東廠,朱高燧也是感到很是意外。不過,卻沒有張老這麼驚詫。
緩緩的轉身,看向張老:“除了錦衣衛的人,其他人並不知曉。張老的意思是?”
“柳如風已經投誠紫衣校尉,這道聖旨,是他在皇上那請下來的。”張老的臉色。異常的嚴肅。
“不可能,紫衣以校尉已經消失了,怎麼會突然出現?”一種挫敗感又湧上心頭,朱高燧的情緒跟著開始失控。
“一個錦衣衛的千戶而已,皇上不會關注他,東廠廠公也不會關注他,除了紫衣校尉,沒人會將他調往東廠。殿下,我們的計劃,可能要失敗了。”張老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此刻的張老,竟然連旁邊的王元也不回避了,憂心忡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