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四弟還打算要,看在四弟的麵子上,我自然是不會這麼做的。”
“那我就謝過二皇兄手下留情了。”
“四弟回頭還是多加勸勉吧,就她這性子,早晚要吃虧的。”
真是不讓人省心,在他麵前撒野也就算了,跑到旁人頭上,人家能願意。
關鍵是,他勸得住嗎?
勸不住,也得去警告她,免得她仗著自己有點本事,不知天高地厚,誰都敢招惹。
~
為了給阮夭夭敲個警鍾,穆王傍晚上去了韋國公府一趟。
到了這會兒,蔡文善這邊也擺上了火鍋宴。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蔡文善、蔡文欣、阮夭夭就是一台戲。
吃吃火鍋,再來一杯桃花釀,快哉。
一塊吃火鍋的還有傅子璣,知道他不能喝酒,幾個人也不讓他喝。
婢女來稟報說穆王來了,文善看了阮夭夭一言,她毫不在意:“讓他來吧。”
她現在已是自由身,和他再無關係。
他主動上門了,她也沒必要刻意躲著他,顯得她怕他似的。
片時,穆王走了過來,掃了一眼幾個人後,道:“阮夭夭,本王有話和你說。”
阮夭夭一笑,掃了一眼這個渾身都散發著傲氣的男人,毫不在意的道:“就在這兒說吧,他們都是我的,沒什麼話是他們不能聽的。”
瞧她這輕狂的樣子,李世封眼神冷厲的掃在她臉上,警告道:“不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她毫不領情,“……多管閑事。”
他是皇族穆王,被這個女人一再的挑釁,已經是極限了,可還是要忍她,勸她:“夭夭,想要對付你,不一定非要用武力——”
他若願意,抓住她,挑斷她的腳筋,廢了她一身武功,看她還如何再囂張。
他忽然掃向傅子璣,“傅太醫,上次給夭夭毒藥的也是你吧?”
那毒藥被他母妃誤喝了,後來又被傅子璣給解了。
看他們坐在一起吃喝,穆王就明白了。
除了傅子璣還有誰?
傅子璣沒想到他會忽然向自己發難,麵上一怔,“穆王在說什麼?”
一臉單純無辜不解。
“身為太醫本該醫病救人,而不是讓你仗關自己的醫術殺人害人,助紂為虐,毒害本王。這事,本王會向陛下稟報,傅太醫還是好好想一想,如何向陛下解釋吧。”
言盡,轉身,他走。
坐著的幾個人麵麵相覷一眼,阮夭夭騰的站了起來,一個箭步就攔在了穆王麵前。
“穆王,你這是在血口噴人。”
小臉寒著,粉拳握著,真想上去給他一個巴掌,“動不動就去告狀,你才三歲呢。”
李世封端著傲然的姿態,“想本王不去告狀?就拿出你求人的姿態來。”
“……”
“明早入宮,本王就把這事稟報陛下。”言下之意,她要在明早他入宮之前,求他放過,他或許會考慮一下。
阮夭夭手握了鬆,鬆了又握,眼睜睜的看著他挺拔的身影,頭也不回的離去。
~
文善喚了一聲,讓婢女把兩個小奶娃帶下去,她有話說要。
待孩子離去,文善道:“夭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她並不知這中間竟還有給穆王投毒的事情發生過。
阮夭夭走過來,重新坐下,咬咬唇,實在是有幾分難以啟齒的。
那次穆王前來找她,給她下了藥,把她給玷辱了。
她氣不過,第二天就去找了傅子璣,要了藥,本想下毒給穆王,又陰差陽錯的讓他母妃給吃了。
她把這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文善:“子璣知道這藥是用在穆王身上的嗎?”
傅子璣點頭:“知道。”
~
阮夭夭問,“陛下會信穆王的話嗎?”
“會信。”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
幾個麵色各異。
文善再道:“穆王、晉王、仁王、安王向來與陛下交好,如今更是同等陛下的左膀右臂。”
這樣的交情,是任何人輕易不能去動的,動他們,等於動陛下。
“一旦讓陛下覺得子璣身為皇家太醫竟然對穆王出了手,必然會對子璣失去一些信任的,皇族威嚴是不容任何人試探的。”
因為自己的事情讓傅子璣陷入這種難堪的局麵,阮夭夭懊惱,“我這去找這個賤人說個清楚。”
蔡文欣冷哼一聲,“他無非是想要得著你,你真跑過去,等於把自己送他床上。”
“……”說得過於直白,雖然事實就是如此,阮夭夭麵上一臊。
她豈會不知道這賤人的打算,“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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