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上寫著關於塞爾德的處置,因為其對純血雄性造成嚴重傷害,蟲族法院下令剝奪這隻雄蟲的全部權利!這算是蟲族中針對雄蟲的最高的處罰了,要知道,被剝奪全力之後,普通的雄蟲可謂是連生存都異常艱難的,因此在執行這條指令之前,蟲族會給雄蟲最後一個使用權利的機會,隻要不太過分的要求都能被滿足,而塞爾德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讓蘭修斯再伺候它一晚。
如果塞爾德要求的時間是一個月甚至是一周的話,都可以動用一些辦法拒絕,但是隻有一晚,這個顯然是很難拒絕掉的,而且在之前蘭修斯還是它的雌侍,在家中地位最低的存在。
“它怎麼了?”發現蟲子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一眼後,徑直離開了,讓唐燁有點摸不著頭腦。
“沒什麼,閣下,隻是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夏澤竭力保持鎮靜,想必蘭修斯一定不希望這隻雄蟲知道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情,等到明天,一切都過去了,也就可以一直瞞下去了吧。
唐燁倒是沒有多想,一個人在蟲族營地無聊得很,狐狸又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溜掉了,本來晚上要去蘭修斯家中休息的,卻被告知今晚現住在豪華客房中,四周重兵把守……你說這不是變相看守囚犯我都不信!環顧四周都沒有人類蹤跡的雄蟲倍感不爽。
他是一個能呆得住的人嗎?答案是肯定的。
他是一個能在蟲族大本營裏乖乖呆住的人嗎?答案……這還需要答案?不出去逛逛都對不起把我扔進來的各位啊!唐燁心裏恨恨的誹謗道,最近老是時不時的被人擺一道,那群混蛋最好期待不要在落單滴時候碰上我。
悄聲溜出了客房之後,唐燁漫無目的的在軍營裏麵閑逛,躲過監測什麼的,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了,以前也是經常迫不得已的進出敵軍軍營,沒辦法,這技術是煉出來的。逛著逛著,看膩了蟲族的兵器和戰甲之後,唐燁不禁走到了蘭修斯的家門前,此時已經將近黎明,唐燁眯了眯眼,燈還亮著,是剛睡醒還是一夜沒睡?莫名有些好奇,唐燁靠上前去,本想敲門進去問下蘭修斯蟲族軍營的一些情況,卻聽到隱約傳來一陣不堪的聲響。
本已知道今晚將是極盡侮辱的一夜,蘭修斯顯得十分漠然,隻是委托夏澤將自己的幼蟲哄到其他地方留宿,因為塞爾德指定了地點必須在家中。一臉扭曲的雄蟲踢開門後,蘭修斯隻是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脫□上的浴袍,□出精悍迷人的軀體,帶著水滴的月白色肌膚上,一道道蟲紋顯得有些誘惑。塞爾德咬了咬牙,自己已經身敗名裂,而且即將一所有了,憑什麼,憑什麼這隻下賤的雌蟲還能這樣囂張,氣急的雄蟲拿著一大包工具陰笑著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即使到了最後,自己也不會放過這隻該死的雌蟲!
頃長的身體被擺成屈辱的姿勢伏在床頭,雪臀被迫高高翹起,隱秘之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眼前,胸前的鮮紅色突起被殘忍的穿上了鐵環,兩環之間還掛著一條鐵鏈,塞爾德一邊用手臂粗的器具捅著因為用了藥物而留著透明液體的粉嫩洞口,一邊用力拽著鐵鏈。因為已經不能行事而便得更加扭曲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腳邊已經丟滿了用過的沾滿了紅白液體的各種道具,接下來,便是今晚的重頭戲了。
胸前被撕扯的劇痛讓蘭修斯不得不抬起胸膛,而身後傳來撕裂般的聲音讓它咬破了下唇。雪白的雙臀被鞭打得滿是淤青和血痕,卻還被塞爾德不時用雙手拍打搓揉……這一夜,真是漫長啊,蘭修斯心想,也罷,隻要別讓那個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便無所謂了。
“哼,怎麼,不叫出來讓我爽爽?”塞爾德眯著眼看著身下無法反抗而隻能隱忍的雌蟲,心裏一陣暗爽,“不知把你這裏廢了,它還會不會要你呢?”把唐燁和蘭修斯想成早就勾搭在一起的塞爾德覺得這個法子實在是好,想到這裏,雄蟲拿出了一隻蠟燭,點燃後將燭淚滴到了嫩肉上,火炙般的疼痛讓蘭修斯身軀微微顫抖,紅色的燭臘已經蓋滿了小口,此時喪心病狂的雄蟲卻拿出了一把尖刀。
“真小,一下子就封住了,我幫你弄大一些吧,哈哈哈”塞爾德覺得這一刻自己如同在雲端般舒暢。
唐燁聽了片刻,自然是聽出了蘭修斯因痛苦而發出的悶哼,以為是有敵人來襲,便直接踹開門闖了進去:“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