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吉光幾乎貼著牆壁遊走到3號溝通窗口,本能讓他離這個身穿彩衣的女子遠點,雖然那人長得成熟美麗,又給人一種親切之感,但是,他知道,那個傻大個對她有點意思,隻是這點意思,讓趙吉光連對彩衣女子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每次他進入3號觀察室,那個傻大個就從隔壁4號探出頭,像偵察員一樣凝視著這裏,再者有些跟4號被試“協商”的內容,不太適合別人聽見。
心虛地溝通了半天,終於伴隨著一聲“滾”,趙吉光狼狽地逃出3號房間,鄰出門還偷瞄了一眼3號觀察員,隻是這個女子仍然端莊的記錄著,絲毫不為所動,趙吉光的心放下一半,卻又冷不丁感覺一隻手搭在肩膀上。
“是你啊,想嚇死個人啊。”
左楓笑嘻嘻地比劃,跟2號商議過了,2號願意去除衣物。
趙吉光斜眼看看一臉嚴肅的左楓,你他媽演戲倒是全套認真,商量個屁,還不是你這廝陰暗的心裏作怪,不過這廝倒也是個妙人,也算是半個同路人。左楓曾經給趙吉光拆字解字,就是一個“妙”字,妙者:少女也,這個“少”字讀三聲也好,讀四聲也罷,都妙不可言。
想了一下,對啊,我是這裏的老大,商量個屁啊。
接下來兩天,接連剝奪了3號的床和貓,媽的,給你臉了。
第三天,趙吉光心滿意足的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左楓伸出大拇指,口水似乎流了下來,啥顏色的?味道怎麼樣?左楓最想知道。
2號的衣物,先留著,慢慢玩,還有好長日子呢,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趙吉光真是愛死它了,如果,如果能對觀察記錄員做些什麼就更好了,又看看那個拆解妙字的兄弟,要不拿他試試?暫時還是算了,未必能打得過他。
趙吉光挨個實驗房間轉了一圈,5號和6號清潔溜溜了,那四個女性被試,1號還有屏風,2號,3號,4號換衣間都沒有了,隻是這幾個女人不開麵,能不換衣服就不換,就是不得不換,也在被窩裏偷偷進行,無趣的很,又不能移除被子,這個月還有4天,1號的屏風可以去掉……。
趙吉光轉了一曲,我為何要替她們考慮?她們來之前,不都是考慮的很清楚了嗎?
於是接下來四天,3號先被剝奪了衣物,這是她欠我的。3號在房間內憤怒的大喊趙吉光王八蛋,變態,不是人,畜生,甚至國罵m都出來了,起初幾分鍾趙吉光還有些臉紅,後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要臉怎地!“剝奪她的溝通權力。”於是3號再罵什麼,都聽不見了。
趙吉光又發現一件事情,似乎他今天剝奪了3號兩項權力,也許是溝通本來是他趙吉光施舍的吧,這個不算違規。
沒錯,施舍,就是施舍的。
3號沒了外麵衣物,隻能穿貼身內衣,趙吉光冒著挨揍的風險觀察許久,見3號觀察員隻是微微蹙蹙眉,而3號被試貓在被窩裏,嘴巴就沒停,肯定惡語連連,不過幹老子何事?似乎有些惡趣味,如果把3號觀察員和3號被試調換位置,是不是有趣的很?
1號姿色平平,胸部也平平,臀部還出奇的大,大的不協調,趙吉光都有些後悔剝奪她的衣物了,你這樣還好意思對著剝離跳舞?趕緊進被窩貓著,別出來嚇人,不過1號那個觀察員白衣女子真是不錯,你瞪啥眼,老子早晚脫了你的衣服。
4號的衣服都脫了,對,那隻狗,哥們對你夠意思啊,給你機會,操,別抱腿啊,沒勁,傻大個你愁啥,你個變態,好好觀察記錄。
2號不錯,見左楓低頭哈腰的,趙吉光很滿意,“那哥們就順你心意,把2號的衣物剝奪了。”又自言自語,“2號被試,哥對你也是仁至義盡了,你還可以在床上看書嘛!”
晚七點,廣播響起:“今天是月末總結,三十天實驗,施令者趙吉光表現平平,6位被試總計60種需要剝奪的事務,趙吉光才完成一半,為加快進度,實驗組決定扣除100萬傭金。”
“放屁!”趙吉光立刻跳了起來,“桌子、椅子、植物、動物、床、衣服、食物、自帶物,這他媽的才八樣,再算上換衣間,才九個,哪他媽的有十樣?你瞪大屁*眼瞧瞧他們還剩啥?”
這次連冷瀟都伸出拇指,你牛逼,你敢惹這個小祖宗。
“屁*眼?你敢罵我,好好好。”那個廣播的聲音似乎很憤怒:“一一,祿馨,明天不給他們飯吃。”
趙吉光不知道一一和祿馨是誰,但是沒飯吃是聽明白的。
又聽那個聲音道:“誰明天想吃飯,打這個家夥3個耳光,不算違規。”
先打的自然是冷瀟,一個嘴巴下去,嘴角飄血花,三個趙吉光就暈頭轉向了,緊接著是左楓,這小子嬉皮笑臉,把手指握的哢哢作響,但是下手卻輕,眨了下眼。周小婉起身回房間了,冷瀟想想,小婉得吃飯啊,於是又給趙吉光三個嘴巴,左楓不好意思笑笑,對不住了,我那位也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