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卿淡定收拾包包，俏臉掛上笑容，朝程帆走去，“程哥，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的風風火火。”
王家跟蘇家都是京城裏的大家族，兩家不乏有走動。
但程帆跟王思卿不熟。
他拿出證件，公事公辦：“蘇小姐，我們正在捉拿罪犯，你跟罪犯共處一室，還請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程哥，我隻是湊巧出現在這裏，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指著覃圓，厲聲道：“我都不認識她！還還以為是給我送咖啡的服務員呢。”
“程哥，你要信我。”王思卿眼底起了一層氤氳。
“我眼還沒瞎。”程帆轉頭看覃圓，“都帶走。”
“程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又不是犯人！”王思卿氣得跺腳，越發胡攪蠻纏，“我回頭一定告訴程奶奶！”
程帆眉頭微沉，轉過頭，嚴厲道：“正常傳喚，請王小姐配合警方工作。”
警員在覃圓手上披了一件外套，蓋住底下的手銬。
王思卿帶著帽子，黑色口罩把整張臉蓋得嚴嚴實實。
他們一出現在樓梯口，無數道閃光燈落在他們身上。
“新聞是真的，王輝跟覃圓真是一丘之貉。”
“那人是不是王思卿啊？”
記者們拖著鏡頭衝向樓梯口。
“王小姐，能說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嗎？”
“田瑛的事情是否跟你有關係？那個視頻是否是你指使放出來的？你為什麼這麼恨田瑛？可以具體說一下細節嗎？”
記者們情緒激動，把話筒伸到王思卿麵前。
王思卿背過臉，將帽沿拉得很低，不敢看鏡頭。
他們推推搡搡，警方險些攔不住。
有個情緒激動的記者推開警方，直奔王思卿方向。
王思卿被嚇一跳，腳下不穩，身子向後倒，直挺挺倒在地上。
她捂著腳踝，一臉痛苦，應該是腳崴了。
那名記者依舊不依不饒，欲要再上前，揮動手裏的話筒，動作幅度大，眼看話筒要落到王思卿頭上。
“啊。”王思卿驚恐尖叫，用手護住頭。
話筒沒砸到王思卿，程帆一手撈起記者，將他拉遠。
“安靜，不要影響執法。”
程帆沉聲怒喝，記者們逐漸恢複理智，慢慢讓出一條路。
“程局，請問那個視頻是真的嗎？”
發布會台上的顯示屏還映著他審問王輝的視頻。
程帆看了一眼台上，輕輕哦了一聲，“是真的，可能被黑客偷了資料了，我會告訴技術科盡快彌補這個漏洞。”
他的態度一點都不急躁，像是早就知道似的。
程帆出門前還可以跟傅之南眨了眨眼神。
周言走到傅之南身邊，“認識？”
她莞爾，“算認識吧。”
“所以你們……”周言將聲音壓得更低，“今天這個視頻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
周言雖然還在懵圈中，但看到覃圓被抓，那些想看田瑛笑話的人沒有得逞，她就覺得暗爽。
“不對，這件事又跟王思卿有什麼關係？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言姐，這件事以後再跟你說，現在還有事情要做呢。”
傅之南的眼神放在那些躁動的記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