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臭小子挺悠閑的嘛!”剛一跨進門,李大栓就看見雲逸躺在躺椅裏眯著眼睛曬著太陽,忍不住開口打趣道。
聽到聲音,雲逸趕緊睜開了眼睛,等適應過來才看見進門的是村支書李大栓。
“嗬嗬嗬!是大栓叔啊!您老可有些日子沒來了哦!”雲逸一邊招呼道,一邊趕緊起身給李大栓拿了一把椅子過來。
“怎麼…不歡迎我啊?”李大栓擠兌著說道。
“嗬嗬嗬!看您老說的,我哪敢不歡迎您啊!您老趕緊坐!我去給您泡杯茶來!”雲逸笑嗬嗬地說道。
“嗯!這才像樣子嘛…!對了,茶葉多放點兒…泡濃一點兒…”李大栓絲毫沒有客氣的樣子說道。
“得嘞!您老等一會兒就好!”雲逸高興地應道。
等雲逸泡了杯茶過來,李大栓這才開口說道:“怎麼…看你臭小子的樣子很是悠閑自在啊!”
“嗬嗬!這不是沒什麼事兒做嗎!”雲逸傻笑道。
“那老叔給你找點事情忙活怎麼樣?”李大栓狹促地道。
見李大栓的樣子,雲逸愣了一下,趕緊說道:“您老有什麼事兒吩咐一聲不就行了嘛!不用這麼擠兌我這當小輩兒的吧!”
“嗬嗬嗬!就知道你臭小子最滑頭!”李大栓笑道。
見李大栓這樣說,雲逸頓時一臉的苦笑;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在老支書的眼裏還是當初那個狗頭軍師的模樣。
想起年少時,自己和王濤、姚凱、李牧四個還真是挺調皮的,那會兒雲逸在四人中腦子是最靈活的,不管是好主意還是壞主意隻要雲逸說了,其他三個就身體力行地去執行,可是被大人知曉之後,被收拾往往是王濤、李牧和姚凱;雲逸自己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這也使得雲逸得了個狗頭軍師的綽號。
“老叔啊!您老也別老是揭我的短啊!這不是小那會兒不懂事兒嘛!”雲逸一臉的委屈道。
“嗬嗬嗬!別扯那些閑篇兒了!今天來找你說點兒正事兒!”李大栓打斷說道。
“啥事兒啊?您老還弄得這麼正兒八經的!”雲逸疑惑地問道。
“別打岔,臭小子!找你來是想商量下新村開村的事兒!”李大栓一臉嚴肅地說道。
“新村開村…?老叔啊!這事兒您是不是找錯人了哦,應該問村裏的大伯大叔們才對啊!”雲逸愣了一下問道。
“這不是你娃子見識得多點嘛!這新村開村可是我們河穀村的大事兒啊!之前我們幾個村委成員已經商量了一下,可是都拿不定主意,這才讓我來找你問問嘛!”李大栓老臉紅了紅說道,隻是一張被風吹日曬刻滿歲月滄桑的臉龐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絲異樣來。
其實雲逸這些天沒少聽到關於村裏人對這事兒的議論,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底兒的,大栓叔這一提出來,雲逸也思考了起來。
見雲逸在哪思考,李大栓也沒再催促,端起麵前的茶杯輕鬆地品嚐起了茶來。
想了好一會兒,雲逸這才開口說道:“老叔啊!要不我們幹脆大辦一次怎麼樣?”
“大辦一次…?怎麼辦啊?”李大栓愣了一下之後趕緊問道。
“您老看啊!這開村呢,是村裏最大的事兒了,可以說是與村裏人都息息相關的;我們河穀村也好些年沒這麼大的喜事兒了;我覺得吧!這一次要不就來次大的,開村和搬家一桌下怎麼樣?”雲逸說道。
“一桌下…!嗯…你繼續說!”李大栓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呢是這麼想的,您看啊,新村開村後,村民們都會陸續地搬進去居住,而之前的老村也會被拆掉,鄉裏鄉親的,這搬家得辦酒吧?”
見李大栓點頭,雲逸這才繼續說道:“可是村裏這麼多家,要是每家都辦一次酒席,這算下來開銷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況且今天辦一家,明天辦一家,就是挨個辦下來,這每一個月也辦不完啊!村裏人都得去幫忙吧?這樣的話,這一個月不是什麼事兒都辦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