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少鏢頭,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在杭城的時候,就已經初現端倪。
再次麵對困難,她總覺得,少鏢頭,有的是辦法。
任我行一口鋼牙,幾乎要咬斷了。
作為過來人,他哪裏看不出自己女兒的狀態。
“盈盈啊,那少鏢頭,一頭鑽進了錢眼裏,不是個好人。”
任我行隻能循循善誘。
“爹,少鏢頭心裏不壞,隻是身負鏢局兄弟的性命,無可奈何。”
任盈盈搖搖頭。
每當危機的時刻,少鏢頭總是站在鏢客的前麵。
從杭城到兩廣,福威鏢局的鏢客,但凡少鏢頭在,就不曾有傷亡。
這就是明證。
“我們還是商量商量,怎麼和李賀聯絡上吧。”
任我行一陣失落。
養了二十年的閨女……
……
“少鏢頭,強攻不是辦法。”
左冷禪也在勸說,原本按照任我行的說法,這黑虎穀,是最弱的一環。
可現在看來,上官雲入魔,怕是已經成了聽雨樓的人。
這黑虎穀,聽雨樓的殺手,黑壓壓一群。
真要強攻,不現實。
“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蘇平仰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繁星。
“這聽雨樓,圍住十萬大山,進也不讓人進,退也不讓人退,為什麼?”
“除非山裏,還有變故?”
經蘇平提醒,左冷禪冷靜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被圍在十萬大山的人,為什麼不出來?
估計是打不過聽雨樓的殺手。
可為什麼聽雨樓,不放他們進去。
按理說,將他們與裏麵的人,彙聚到一起,才更有針對性。
“主要是對方的陣法,今日上官雲加上三個黑衣人,內力相同,傳遞到一個人身上,竟然讓我吃了暗虧。”
蘇平第一次見識陣法的威力。
或許,上官雲那簡單的搭配,還稱不上是陣法。
卻已經有了那般強大的威力。
若是福威鏢局的鏢客,習練了劍陣,嗯,刀陣,……
“係統,簽到。”
“簽到獎勵:洗髓丹四顆。”
失敗。
也是,哪有那麼靈。
……
深夜,任我行、向問天與任盈盈聚在一起。
“教主,還是先上黑木崖,等到奪取了教中大權,在揮師南向,打穿兩廣,不成問題。”
向問天為了這一天,努力了十年。
而今的神教,與十年前的神教,當真不可同日而語。
奸逆當道,一片烏煙瘴氣。
他救出任我行,就是為了撥亂反正,恢複神教,昔日的榮光。
讓那些老兄弟,都有一個體麵的結局。
“向兄弟,此中的深淺,你當年不知,現在,本教主也不便多說。
這聽雨樓,比起神教的基業,重要萬分。
而今,聽雨樓的目光,不知因何原因,依舊彙聚在十萬大山。
老夫要盡快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因,趁著聽雨樓立足未穩,一舉殲滅之。
若是耽擱的久了,聽雨樓穩定了後方,兩廣徹底被控製,那才是中原武林的災難。”
任我行搖搖頭。
關外之事,在江湖上,一直籠罩著迷霧。
隻因,各位武林前輩,都不想引起武林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