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武林因為關外之事,殺伐過重,說不得,便會誕生幾個魔頭。
這樣的人,最是容易被神魔所惑。
“爹爹,少鏢頭,一定會有辦法的。”
任盈盈弱弱的說了一句。
便閉上了嘴巴。
隻因任我行的目光,已經射了過來。
“那小子,除了會砍人,有什麼好主意?
騙錢嗎?”
任我行憤憤不平。
小騙子,不但騙錢,還騙人心。
“盈盈啊,這江湖險惡,看人,不能隻看表麵。
這少鏢頭,表麵上,是一個愛財如命,充滿銅臭的商人。
實際上,他就是。”
任我行最怕的,就是自家的姑娘,所托非人。
一個姑娘一輩子,若是看錯了人,一生,便都毀了。
這個武林,女人想要休夫,那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會被人口誅筆伐的。
“爹剛說了,看人不能隻看表麵。”
任盈盈不服,反駁。
少鏢頭,還是很可愛的,除了愛錢。
“學會強嘴了是不是?”
任我行怒了。
咬著後槽牙,要不是自己的女兒,非得一個大耳刮子,打醒她不可。
“明天,若是少鏢頭想不出好辦法,老夫就找他退錢。”
任我行恨得牙癢癢。
自己這閨女,當真是敗家到底。
一出手,就是十八萬兩白銀。
真當銀子,是天上刮來的。
“那他說不準,當時就想出辦法了。”
任盈盈噗嗤笑了。
以少鏢頭的性格,讓他退錢,怕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睡覺睡覺,氣死老夫了。”
看到任盈盈笑,任我行的心,就是一痛。
養了快二十年的姑娘啊。
該死的少鏢頭。
這一夜,蘇平也沒有睡好。
在不斷的琢磨。
繞過去,被劉正風否決了。
打進去,今天又失敗了。
現在不但是老爹林鎮南的問題,還關係到十八萬兩白銀。
鏢銀,是決不能退的。
鏢在人在。
他少鏢頭,出道至今,還沒有丟下鏢物的習慣。
隻是,怎麼去完成這一趟鏢?
“係統,簽到。”
交過夜了。
“簽到獎勵:洗髓丹,四顆。”
依舊是洗髓丹。
“係統,現在鏢局有多少銀子了?”
“福威鏢局資產:五十一萬兩。”
果然,這十八萬白兩,還沒有被係統統計。
第二天天一亮,蘇平就爬到大樹上,望著十萬大山。
連綿的山脈,草木繁盛。
進入的各大通道,都被聽雨樓封鎖。
隻有這黑虎穀,依舊掛的是日月神教的旗幟。
可實際上,就連這座黑虎穀,都已經是聽雨樓的勢力。
數百個堪比一流境界的黑衣人,蝕骨掌一齊爆發,絕頂級,也要敗退。
“少鏢頭,相出辦法沒有?”
任我行足尖一點,掛在蘇平身旁的大樹上。
昨天,又被上官雲重傷了。
自從認識蘇平以來,任我行,就在重傷中不斷沉浮。
“還沒有。”
蘇平搖搖頭,這一趟鏢,當真是自己接過,最為艱難的一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