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二剛死(1 / 2)

劉氏聽到外麵有人吵鬧,出來一看他兒子坐在地上,嘴角還帶著血,便高聲叫起來:“你們怎麼打人啊!難道伯爺就可以無故打人嗎?還有沒有王法。”

暮煙指著地上的暮豐道:“是你兒子先打人的!”

暮景也說:“是他先打我爹,還想要我家後院,他不講理,是壞人。”

二剛站起來嘿嘿笑著:“姓陸的,今日你是湊巧在這裏,日後你能日日都在這裏嗎?”

暮豐站起來撣撣身上的灰塵:“煙兒,年也過了,你還是將景兒帶回去吧!”

暮景卻道:“我不回去,我要留下來陪我爹。”

暮景不肯跟暮煙回去,誰也沒有辦法,想著二剛凶惡的樣子,她實在是不放心暮景。

暮煙對陸君銘說:“要不,還是把景兒……”

“寒煙居是你的宅子,你想讓誰住便讓誰住,不用同我商量。”

他話裏明顯帶著怨氣,他是怪她好了傷疤忘了疼,總是要管暮家的事,暮煙道:“你不喜歡這個名字,可以將它換了。”

二人不自覺走到池塘邊,水上結了冰,草木蕭瑟。

暮煙道:“陸君銘,那場婚禮我是為自己辦的,你若是後悔了,也可以不作數。”

陸君銘凝眉盯著她:“暮煙你說什麼?不作數?那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有多少是作數的?”

“對你說的做的都作數。”暮煙見不得他皺眉的樣子,伸手去撫摸他的眉心,陸君銘竟扭頭躲開了。

“你躲什麼,我自己的相公,我摸都摸不得了?”

看著她一本正經生氣的樣子,陸君銘本能想笑,可還是盡力忍住。

暮煙踮起腳尖去親他,卻隻親到他的下巴。她抬腳跺在他腳尖上,陸君銘疼得一彎腰,她趁機親了上去,但是隻淺淺一啄:“你一日還是我的男人,便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說罷,她大步去往陸家的院子裏,上了馬車。陸君銘活動活動被踩疼的腳,偷笑著追了上去。

回到寒煙居,他們在大門口下車,暮煙抬頭看著門楣上的匾額道:“這匾額,我看誰敢動。”

瑾兒從大廳迎了出來:“姑娘,飯快好了,還有什麼特別要添的嗎?”

暮煙看看身邊的陸君銘:“我沒有,你問問姑爺。”

瑾兒眉頭一皺:“姑爺?”

暮煙轉向去往他們房間的路:“某人說這寒煙居是我的宅子,我說了算,你既叫我姑娘,我相公自然就是姑爺,這裏沒有什麼伯爺。”

瑾兒問陸君銘:“伯爺,您得罪她做什麼?”

陸君銘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也不能一直都順著她,那她還不上天。”

瑾兒道:“她上天,也總比生氣的好,她一生氣,這宅子裏哪還見得到晴天,姑爺,你快去哄哄她吧!不然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陸君銘才到房間門口,暮煙便脫去了鬥篷,從屋裏出來,二人擦肩而過,暮煙的目光直視前方,未做任何停留。

飯桌上,甄伯母說起要回淮南,暮征看看低頭吃飯的暮煙:“姐姐,你說我們何時啟程合適?”

暮煙淡淡說道:“過了十五吧!哪有年沒過完就趕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