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扈晴晴心想,世上哪裏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情知若是被這個壞人進來,多半是要把自己捉住,辦“那個事”。雖然“不是外人”這句話的不算錯,聽了心裏極是受落,然而畢竟是黃花處子,哪有不心慌的道理?心如鹿撞,胸脯起伏,隻死死把雙手抵著門,不話。
“扈姑娘,我聽你的喘息之聲甚重,該不是得了什麼病?”關卓凡的聲音,略顯焦急,“我實在是擔心,好歹讓我看上一眼。”
好歹看上一眼!扈晴晴恨恨地想,他這張嘴,還真是會。
“有什麼好看?”她聲音顫顫地開了口,話裏帶出了一點哀求之意,“要看,明早上讓你看,行不行?”
“治病救人,那是一刻也耽擱不得的,甚麼明,後!”關卓凡的聲音裏,卻帶出了笑意,“你不開門讓我看,我可要用我自己的法子了。”
他要用什麼法子?扈晴晴的念頭還沒轉過來,卻聽噗的一聲輕響,左下角的門紙,已經被戳破了一個窟窿。
原來是這個法子,扈晴晴大驚之下,慌忙用左手伸過去,遮住了那個洞,心中又羞又怒,顫聲斥責道:“你堂堂關大人,怎能做這樣的無恥……”
話音還沒落,隻聽噗的一聲,右上的門紙,又被戳了一個窟窿!
他還真的就這麼無恥了?扈晴晴無可奈何之下,咬著嘴唇,拿右手盡力伸過去。好歹把右上的那個洞也遮住了。卻忘記了自己一個**的身子。已經幾乎平貼在了門上。
“扈姑娘,你,我現在猜不猜得著你是個什麼形狀?”關卓凡的聲音,這時變得曖昧起來,“左手若屈膝拈花,右手若展臂拋環,此乃雙飛燕之形是也!中間卻有雙峰一對,傲然挺立。嫣紅兩點,欲語還休,的是‘枝頭蓓蕾君須憐’!”
扈晴晴被他這一串半白半文的話弄糊塗了,待得品出味道,低頭一看,自己胸前那一對椒乳,果然正壓在門紙之上,早已將細白的門紙殷濕了兩片,那麼胸前的兩點,豈不是就……凸了出去?
這一下嚇得幾欲暈去。正想將身子往後縮,卻哪裏還來得及?
“我猜三十六d!”長笑聲中。關大人的兩隻祿山之爪,破紙而入,軟玉溫香,盡歸掌握,搓圓弄扁,自不待言。
可憐扈晴晴一介姑娘家,哪裏經過這個?渾身軟的沒有一絲氣力,赤著一個白嫩的身子,傻了呆了似的被他就這麼在胸前弄了好幾下,才驚叫一聲,踉蹌著向後退去。關卓凡從裏麵把門栓一撥,大步走進來,扈晴晴退到了牆邊,逃無可逃,半側了身子,一手護乳,一手護了羞處,咬著嘴唇,臉紅得像一塊極鮮豔的紅布。
關卓凡緩緩將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的牆上,麵帶笑意,貪婪地上下打量著這位千嬌百媚卻又一絲不掛的美人。
“我總算看見你了,”關卓凡輕聲笑道,一隻手摸上了她水漬未幹的身子,沿著那絲緞般光滑的脊背,向下撫去,直到落在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美臀上,輕輕一握,“你看,你都濕成這樣兒了。”
這一句語帶雙關的風話,對閨房之事隻是似懂非懂的扈晴晴,還不能聽得明白,但從關大人這隻手的位置所在,就情知絕不是什麼好話,顫著聲兒道:“你……你這樣下流……”
“還沒算。”關卓凡輕笑一聲,沒花什麼力氣,便將她護在乳上的手輕輕扯開,自己的一隻右手,已經覆在了她的胸前,“現在怎麼樣?”
被他這樣恣意淩辱,可憐的扈姑娘身子抖抖的,一味喘息,哪裏還得出話來。
關卓凡再也忍耐不住,左手在她肩上一環,右臂插進她的雙腿之中,把她白嫩的身子兜襠抱起,向床邊移去,在她耳邊輕聲道:“晴晴,我想你想得好苦。”
才這麼走了兩步,扈晴晴的身子已經癱軟在他懷中,隻覺得仿佛雲裏霧裏,腦子裏暈暈的,一片空白,直到被他輕輕放在那一張薄薄的素色床單之上,才略略回過神來。
“郎君……”她嬌羞無限,用極的聲音道:“妾身……未經人事,難任顛狂……”
“花徑不曾緣客掃,”關卓凡在她身上摸索著,咬著她的耳朵道,“乖乖,我自會疼你惜你。”
隨著江南少女那一聲短促的輕呼,上的月亮也似乎羞得不敢再看,躲進雲層裏麵去了。
暖風拂過,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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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上午,關卓凡從睡夢中醒來,伸手向身側一抱,卻抱了一個空。睜眼一看,扈晴晴果然已經不知哪裏去了,廂門上被他弄得稀爛的白紙,卻已經又糊得跟新的一樣,一絲也看不出他昨夜作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