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程簡兮穩住身體,雙手環胸涼涼開口,“看著你被他打死?薑書亦,不是我說風涼話,你打不過他,別自找沒趣。”
這家夥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嗎?
小破孩一直在劃水,從始至終都沒發揮出實力,他連這都看不出來?
“我打不打得過,與你何幹?”薑書亦若說先前隻是氣憤,她說這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把他的理智都燒沒了。
“跟我確實沒關係,你倆的恩怨,我也並不想摻和,若你覺得現在事態如常,不是特別緊要,那我無話可說,想打架還是如何,都可以繼續。”程簡兮冷笑,“隻是我沒想到,堂堂護衛隊隊長,竟如此公私不分。”
她直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為何薑書錦隻是叫了句“姐姐”,他就要又打又殺。
怎麼他家的稱呼鑲金了嗎?叫別人會錢財外流?
“你放屁!”薑書亦宛如被踩到尾巴的野貓,一副打算破口大罵的模樣,“我兄弟二人的事,你隻是個外人,憑什麼發表意見?”
這女人可真能摻和。
指不定會壞事。
“你既這樣說,那我得問問嚴倚舟,他讓我們過來,就是來看你們打架的?”程簡兮鄙夷不屑道,“這樣看來,他這首長做的,也該下台了!”
她這話說的狠絕,把所有相關人員裏裏外外嘲諷了一遍。
表麵上是在諷刺嚴倚舟,實際上槍口卻是對準薑書亦的。
隻要他一句話,他必然偃旗息鼓,所有的火氣都得往肚子裏咽。
但嚴倚舟沒有攔他,甚至沒說過一句他的不是,但薑書亦是怎麼做的?
他將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許,以小事為由頭,在即將出任務前挑起爭端。
公事私事混為一談,一點都不像話。
“書亦。”嚴倚舟被點到名字,並沒有立即表態,“想打架可以,點到即止,但對方若不還手,那不可以。”
可打架切磋,但不允許單方麵“虐殺”。
薑書亦聞言愣了,一時沒明白他話裏的深意。
首長這是……
“你真的很想跟我打架。”薑書錦似笑非笑的說,“那麼不妨來個君子……來下軍令狀吧!”
不知他想到了什麼,把“君子約定”後麵兩個字咽了回去。
嗬。
君子協議。
目標不符啊。
“來就來!我還能怕你?”薑書亦感覺受到了挑釁,“怎麼約定,你說!”
他這個弟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很簡單。”薑書錦悠悠道,“就來個死亡賭注吧!既然你那麼想讓我殺,我也見不得你活著,不妨來試試,是你死還是我活,皆由天定。”
程簡兮:“……”
感情她這架白攔了。
還有這小破孩的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
你死我活?
不都是薑書亦死?
“我答應!”薑書亦恨他的猖狂,已經恨到失去了理智,“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你說。”薑書錦挑眉,悠然道,“想用兵器,也不是不可以。”
“弟弟,多日不見,你還是這老樣子。”他微勾唇,意有所指的說,“哥哥最後再教你一次,什麼是處事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