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動作,出人意料,這可不是圍觀人群想看的戲碼。

“哈哈哈哈,好,不賭場從現在起,改姓喬。”

是這小子贏了?

有人心想,也不是不可能,這小子剛才就沒輸過嘛。

大家好奇,目光全放在兩人的牌上。

“開吧、”

赫連一說,錢虎妮趕緊的把雙方的牌翻了過來,和局。

“師父,您老人家的大禮徒兒不能收。”

“咋啦?看不起師父?收吧,一個賭坊而已,你師父我送得起。”

赫連麵具下的半邊臉不高興了,徒弟這是看不起他。

喬鈺聽聲音都聽出來了,那就收呀,誰還嫌錢多?“徒兒謝謝師父。”

喬鈺拜謝,這禮夠大,說真的自己親爹老娘她還沒行過這種大禮呢,賭場收得。

“嗯,這還差不多,手伸出來,師父看看。”

喬鈺依言抬起雙手送到師父跟前。

“不錯,真不……”真不錯還沒說完。

外邊陸銘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看到喬鈺跪在地上雙手在赫連手裏握著,他招呼身後的人圍了上來。

“喬鈺,不要怕。”陸銘不由分說的把喬鈺給拉了起來,“他欺負你了?”

“陸銘?沒有呀,他是我師父。”

陸銘斜了一眼身旁的侍衛,派他跟著喬姑娘,就剛才匆匆回去送信說喬姑娘在賭場遇到麻煩,他才急著過來。

說喬鈺是赫連的徒弟,陸銘是信的,畢竟他的人盯著她,一晚上贏了二十萬,一家贏到了十萬就收手,隻鬼手一門有這種變態規矩。而且,知道這家不賭坊是赫連的沒幾人。

赫連嗤了一聲,看來小徒弟很吃得開呀,才進城沒兩天,陸府都扯上關係了。

知道鬧了個笑話,陸銘放開喬鈺,向赫連拱手,“多有得罪。”

“陸公子關心老夫的徒兒,何來得罪之說,誤會,大家都散了,沒玩盡興的接著玩啊。”

“小徒弟,跟我來。”

赫連把喬鈺領去了一間茶室,賭場的掌櫃已經畢恭畢敬的等在那兒。

“老板,契書全在這了。”

從老板師徒相認,老掌櫃就已經在準備賭場的各種文書,好給老板當禮物送。

“好徒兒快收著吧,師父看這賭坊特鬧心,沒點意思。”

“嗯,謝謝師父。”

喬鈺接過老掌櫃雙手遞過來的一遝紙,轉手給身邊的虎妮拿著。心裏還吐嘈了自己一句,這該死的躺贏命,賭對於她已經沒意思了,難怪師父說看著賭坊鬧心。

“言立新那小子最近你有沒見過?”

“見了,兩月前來我家拉貨。”

至於拉啥,喬鈺相信師父知道。

赫連嗯了一聲便不再說,畢竟屋裏還有跟著進來的陸銘。

“準備出來玩多久呢?過段時間要不要隨師父回東晉?”

“不,我才出來,你可不能管我。”

“也行,那這段時間抓緊些,你師兄除了教你賭,沒教你武功呢,師父教你。”

“真噠?謝謝師父!”

喬鈺做夢都想學武。

師父果然是師父,見麵送大禮還傳授武藝,霸氣!

“陸公子,我家徒兒有我護著,以後,你的人可以退下了,這些天,謝謝你護著她。”

“赫老前輩言重,有赫老在,我再插手就是多事了,現在起我的人全撤走。”

被拆穿他派人跟蹤喬鈺陸銘也不惱,喬鈺也不奇怪,這事本就早在她預料之中。

“好,改天,我師徒再宴請陸公子大駕,謝相護之恩。”

“客氣,赫老,喬姑娘,告辭。”

赫那話明顯的讓陸銘趕緊走,陸銘自然聽出來了,再不走難道還等宵夜吃?這次也沒白來,起碼親眼見證了,她的身份是赫連的徒弟,起碼這一層身份假不了。

“師父,我送送陸銘。”

赫連擺了擺手,去吧。

“沒想到你是他的徒弟。”

“你是沒想到我一姑娘喜歡賭錢吧?其實不止賭錢,我就是個女紈絝。”

“是嗎?那我們可真是一對兒,西龔京城最大的紈絝,就是我。”

怎麼不好怎麼說就對了,喬鈺沒想給他好印象,印象越壞越好,可這是不是有點弄巧成拙了?

陸銘瞥了眼身旁有點不知如何接話的喬鈺,好玩,這姑娘聰明有趣還長得美。

走門口也不遠,尷尬也就一瞬間。

陸銘對喬鈺笑了笑,“喬姑娘,我就等著你和赫老的宴請了。”

能再不要臉一點嗎?怕賴了他一頓飯似的,臨走了還提醒。

喬鈺隻能又保證,這飯一定請。

陸銘才高興的帶著他的人走。

送走了陸銘,喬鈺回到師父那裏,這次,赫連把人都打發了,錢虎妮也被趕了出門外。

然後,師父就開始修理起徒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