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怎麼沒聽師兄說過你喜歡帶麵具?”
“你有問過師父嗎?明明沒問。”
你怎麼知道?沒問過也被猜出來了,喬鈺被懟得無語,不過她是什麼人,沒關係,上手就去解師父的麵具,總不能徒弟不知道師父真麵目吧?
她絕對不承認是因為好奇。
赫連一手把打落徒弟的手,自己把麵具給撕了下來。
臉上一道挺長的疤痕出現。
“師父年輕時候肯定很俊,不過現在也不差啦,這疤痕交給我,我有藥。”
“你還會這個?”
“我娘會,她是大夫、”
喬鈺進了她的房間,從商場裏找了盒強力去疤凝膠出來,聽老娘說過這貨好用。
赫連才記起,言立新的傷就是喬家救了,就隨徒弟在他臉上折騰,順道把陸府的事跟喬鈺說一說。
陸府,是西龔的頂級貴族,陸府老爺陸丞相也就是陸銘的爹,一手把持朝政,西龔皇帝隻有仰仗陸府才能過日子。陸銘不是皇子貴似皇子,權力比皇帝兒子還要大。
“不是吧,師父,照你那麼說,姓陸的可以隨時把皇帝給換掉?也可以自己做?”
“哼,可不,你丫頭膽子大,姓陸一家子都是人精,陸銘在西龔京城花名在外,你小心些,得罪西龔皇家都沒事,師父我都能兜得住,可別碰西龔陸家。”
“曉得啦!師父你認識西龔皇帝?那你帶我見識見識唄。”
“幹嘛?”
“你真以為我來玩兒?肯定有正經事。”
賣鐵和鹽,喬鈺也沒打算瞞著師父,赫連感動死,因為不對比嘛,他當年救了言立新還收他當徒弟,可那小子還是收著收著,現在這位漂亮女徒弟才相認就告訴這麼大的秘密,可不感動嘛。
喬鈺,對人要麼不信,要麼全信,既然是師父,她沒必要藏著掖著。人與人就是講究個眼緣,這對師徒倆,都非常對眼。
“你……”
赫連都被整無語了,小小年紀,那些東西用得著你來操心?就很想打徒弟。
“師父,所以你得幫我牽個線,讓我的貨賣個好價錢。”
“沒問題,丫頭,這事,你聽我的,這邊跟皇室搭關係,那邊也透露一下給陸家。”
“吊起來賣高價?”
“對。”
西龔的鐵和鹽產量也不高,特別是鹽,沒有鹽礦,地理位置又不近海,鹽貴。
赫連這麼一點,喬鈺明白了,雖說都是動用的國庫,經誰的手真不一樣。如果是陸家握著鐵和鹽的進貨渠道,除了是陸家一條發財的道路外,又多了一層對皇家的牽製。反之亦然。
“他們會不會拒絕?”
“不會,這會又輸給了西周,鐵這塊缺口更大,至於鹽嘛,要是價格合適也不可能拒絕。”
“那快安排呀。”
“先站樁!”
這才是第二天,海棠花樹下,倆姑娘就有了很明顯的對比。
站樁,喬鈺左顧右盼的,錢虎妮是專心致誌。
能讓喬鈺堅持下去的,隻有腦子裏想象出來的飛簷走壁,希望有一天能練到那種境界。
一個時辰就是兩小時,兩小時的樁站夠了,師徒這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