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點點頭,繼續道:“那他現在受了傷,還能保護我們嗎?我們都是女流之輩,真能順利地過了這一關嗎?”
“什麼叫都是?我可不是女流之輩。”
“切”,司明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連女流之輩還不如呢。”
雷皓大怒,可是又不敢對著老婆發泄怒火,隻好埋下頭默不作聲了。
沒有找到移動餐車,卻在固定餐車找到了廚師長。廚師長倒是很熱情,不但打開倉庫任他們挑選,還賣給雷皓一包一次性筷子和兩包牙簽,更找了個小夥子幫他們把東西送回來。
雷皓本來還想拒絕幫忙,好證明自己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可是看到小夥子一手提著礦泉水,一手提著裝滿東西的大袋子,頭上青筋直冒,似乎是用出了洪荒之力,他當即就把沒說出的話吞了回來。女流之輩就女流之輩吧,既然能享受免費的服務為什麼要去逞強呢?
回到包廂,韋青青也已經順利完成了任務,不但準備了兩大壺開水,還不知從哪找到一個破的熱水瓶膽,看那碎片邊緣的鋒利樣子,應該可以當作一件厲害武器。
等到徐鎮陽也提著藥品回來,前期的準備工作就差不多完成了。徐鎮陽讓他們都抓緊時間休息,可是三個人哪裏睡得著,一起探出腦袋看徐鎮陽在鼓搗什麼。
徐鎮陽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卷透明膠帶,他小心地把熱水瓶膽敲成一厘米長的碎片,再用透明膠帶把碎片貼平在地麵上,在包廂的地上擺出個類似於九宮八卦的圖案。
看到三個鋪上伸出的腦袋,他低聲道:“你們盡量記住這中間的路徑,晚上熄燈前我會把這些碎片都立起來,小心黑暗中不要踩在上麵了。”
“我們穿的不是皮鞋就是運動鞋,就是踩在上麵也沒什麼吧。”
“碎片很鋒利,劃破了腳就麻煩了。忍者為了行動的隱秘性,一般都是不穿鞋的,隻用布條包腳,要是他們踩在上麵,一定會大出血,那樣我們隻要盡量拖時間都能拖死他。”
果然是狠毒的一招,不過我喜歡。徐鎮陽單調地到處在地板上貼著碎片,司明明和韋青青看了一會就興趣缺缺,打著哈欠轉身睡了。雷皓卻看得津津有味,隱約覺得徐鎮陽擺出的圖案竟然暗含某種陣法,似乎還與遊戲裏的陣法有重合的地方。
看見雷皓還在東張西望,徐鎮陽抽出根一次性筷子,刷刷幾下削成尖刺狀,遞給他:“給,這是你的武器。”
雷皓一下就無語了,一根小木刺,還沒水果刀長呢,用這個去對付日本忍者不是嫌命長麼?他不滿地道:“沒有槍,給我把小刀也行啊,這麼個玩意能起什麼用?”
“嗬嗬,原來你還嫌棄它。給你把刀,你能保證不會割到自己,割到我麼?這根木刺取材簡單,殺傷力又沒那麼大,正適合你這樣的菜鳥用。它可以正手捅敵人的腹部,也可以反手捅敵人的大腿,捅進去順手這麼攪一下,敵人馬上就是重傷。”